【我的老师 我当老师】我的三个老师

有三个阶段的老师对我帮助最大,也使我终身难于忘怀。

责任编辑:朱又可

图为著名教育家、武汉大学原校长、本文作者刘道玉。(视觉中国/图)

(本文首发于2017年9月7日《南方周末》,原标题为《我的三个老师》)

按照传统的说法,花甲之年已算是进入到老年了。人到了老年怀旧之情油然而生,这时我拟定了两句话作为自律:才高八斗,蒙育有师,不忘师情;树高万丈,落叶归根,不忘乡情。当然,这只是自勉而已,我并非是八斗之才,但师恩是不能忘却的。我亦非是万丈之木,而且也做不到落叶归根,只能是像王维诗句所言,“独在异乡为异客”,并将终老在异乡。

唐朝韩愈在《师说》中云:“人非生而知之,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我从7岁开始接受蒙育,先后经历了私塾、国民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留学苏联,前后共20年,直接授业于我的老师计有35位。他们在不同的阶段,从不同的领域给予了我教诲,使我获得不断的进步。但是,从总体上说有三个阶段的老师对我帮助最大,也使我终身难于忘怀。

首先是私塾的蒙师。我的启蒙教育是在翟家古城私塾,在这里读了三年的私塾,启蒙老师是翟秀才。古城是关公斩蔡阳的地方,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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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邵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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