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筷子掉满地

我们把帽子留在了釜山。并且纷纷丢下了筷子。

责任编辑:朱又可

(本文首发于2018年3月22日《南方周末》)

一早,先生说,现在室外只有十三度哦。“热啊!”刚从零下十三度的首尔回来的人,没再怕的啦。

回台北几天了,立刻深深陷进工作泥塘里,唉,每次旅行,我没有不快乐的。这几年,孩子长大了,我终于敢放手,自己跑出去与外界写作朋友交流,但多为大陆、港澳地区,或是旅外的华人社群;结交国际朋友,这其实是新鲜的经验。前三天在首尔、平昌,行程紧凑,世界各地作家,我见一个忘一个,实在没法把脸孔和名字正确配在一起。后三天,我们一旅小纵队来到南方釜山,几名韩国籍作家学者之外,其他分别来自尼日利亚、墨西哥、菲律宾。

来自尼日利亚的可乐先生(Kola Tubosun)是整团年纪最小的一位,1981年生。我和他交谈的第一句话是:你多高?他回答了几尺几寸,看我表情困惑,改口说:两百公分。两百公分的“小孩子”,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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