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作别金庸?用欢乐、用铭记

昨天傍晚刷朋友圈,陡然看到“戊戌年,又别金庸”,心里咯噔一下,想等辟谣消息,结果等到明报拿出头版来证实,大侠含笑而逝。

责任编辑:陈玲玲

昨天傍晚刷朋友圈,陡然看到“戊戌年,又别金庸”,心里咯噔一下,想等辟谣消息,结果等到明报拿出头版来证实,大侠含笑而逝。

当世的作家里,没人可与金庸比国民度。当年有饮水处便有柳永词,金庸不输他。70后80后几代人的青春意识是金庸用江湖梦启蒙,他把被打散搅碎的中国传统——从道德伦理人情根基到文化审美——加上现代个体意识的觉醒,写进自由激荡、情意深厚的故事里。

许多人都在怀念,当年如何因他拓宽了认知维度。在环境逼仄的小城小镇,许多人对身而为人可为和可畏的想象,都被他颠覆也被他塑造。

叙事艺术,最大成就不过如此,将千千万万人生模板摊展开来,由读者观众取与学,有人在其中见到自己,有人在其中见到理想。

但金庸只写旁人,一再拒绝作传供人参详。他解释,一来真实经历浩瀚芜杂,二来交友多,枝枝蔓蔓牵连不便。

这是金庸的透,也是他的善。毕生已尽兴,无须要人供奉烟火,在自恋与怜人里,他选后者。

▲《天龙八部》,扫地僧。

金庸与李敖有过一次不欢而散的会面。1979年,金庸去台北,李敖请他来聊天,当时金庸说到自己因长子早殇而笃信佛教,李敖问他:“佛经里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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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邵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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