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路新驼铃】我有个“私人按摩师”

每次见面我们都热情拥抱,像我们这样的友谊之交,在中乌项目还有很多。

当地时间2017年7月13日,乌兹别克斯坦布哈拉,从雅克城堡眺望布哈拉古城。(南方周末记者 冯飞/图)

每次见面我们都热情拥抱,互相祝福,互相关怀,事实上,像我们这样的友谊之交,在中乌项目还有很多。

他中等个头,大腹便便,典型的啤酒肚,脸黑黑的,50岁左右,像个经常劳作的农民,人很随和、憨厚,总是乐和和的,看不到半点忧愁感。

这是我对阿哈里金的第一印象。2016年11月份,我从中乌项目UCS3站调到中乌项目UCS1站。由于首站的气候比较干旱,空气特别干燥,刚到几天,嗓子就有点沙哑,去找驻站医生,第一次见到了阿哈里金。

阿哈里金热情地为我测量体温,观察嗓子,咨询一些症状后,立即拿出喷嗓子的雾剂要治疗。我有点担心当地的药物,不敢让他喷,阿哈里金耐心解释这些药品不会产生副作用,如果现在不尽快治疗,严重了还得去布哈拉输液。

在阿哈里金一再坚持下,我终于答应了让他喷了一点,他显得很是高兴,从他微量的药品柜里取出一板药品,切下四片送给我,并叮嘱如何吃药:早晚吃一片,尽量多喝水。晚上,阿哈里金又找到我房间,问我吃药没有,病痛有没有好一点,同时又找来两片药让我服下。真是热情的老头,在他亲切的关怀下,两天后我的病痛消失了。

我和他常常聊一些家常之事,慢慢就互相熟悉了。阿哈里金爱好打乒乓球,下班后我主动找他去健身房打乒乓球,他虽然身材有点胖,但是很灵敏,常常展示出漂亮的反转身球、转手扣球。我本来不会打乒乓球,他竟然没有嫌弃我,总是乐意和我玩耍教我打球。

有一次,我落枕了,脖子僵硬又酸又痛。晚饭后,他拉着我进入医疗室,迅速在冰箱里找出冰块为我敷,待疼痛好一点后,他换用热毛巾再次为我轻敷,之后又用手轻轻地拍打我的双肩痛处并轻柔按摩。我惊讶其按摩技术,不断夸赞其按摩技术,他很高兴的提出为我全身做个按摩。

就这样他成为了我的“私人按摩师”,每周找他按两次,浑身的舒服,忘却了一天的疲惫,忘却了一身的烦恼。他不要任何报酬,乐意助我健康。当我上夜班没法按摩时,他会等我下夜班回来为我补上按摩,让我睡个好觉。每次他休假,我总是盼他早点回来,不然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阿哈里金每次休假回来,总是先到我的房间看看,给我带一点乌国当地特色的食品。我也会拿出珍藏的中国美食与他共享。我休假回来,同样会给他带一些中国小礼品,购买乌国少有的电子产品。每次见面我们都热情拥抱,互相祝福,互相关怀,事实上,像我们这样的友谊之交,在中乌项目还有很多。

(口述:闫荣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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