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书架】关于读书的回忆

也然而,真正影响我的书,是那些以个人的记忆、智慧乃至生命都无法全然掌握的经典。

责任编辑:刘小磊

张治,厦门大学中文系教师,著有《中西因缘:近现代文学视野中的西方经典》《蜗耕集》,译有《西方古典学术史》 (南方周末资料图/图)

我的工作,离不开读书这个活动。在大学教课,需要读书;从事学术研究,也得读书;平日还写点儿和读书有关的文章。略有不同的是,讲课的范围只是我读书兴趣的一个渐不重要的部分;学术研究所需要的读书,很多实属“查资料”,与阅读也有本质分别;真正占据比较多功夫和精力的,是随自己的兴趣,一边读书一边做笔记,偶尔将有趣的心得变成文字发表的那种读书活动。从前看李零先生在某部著作后记说:把专业当业余,把业余当专业。这两句话挺让我感动的,不由得也不断地重新认识自己。专业领域的限制,让人易生倦意,尤其我本人在学历专业上有些迫不得已。有人怀着专业学问的虔诚心读书,我敬重他们更配得上“学者”这称号。对我而言,别人称我是“读书人”,我才觉得是最大的赞美。

若谈影响自己最深的书,应该也联系起这“读书人”的认同,可以分成三类。一类是从小反复读,影响基本性格的书;一类是人生关键时刻遇到,树立自己志业方向的书;还有一类,则是在摸索学问传统之过程中绕不开的高山、必须亲临的深渊,虽然未必读得通了,但是“祭如在”,影响自然挥之不去。

我父母退休前都在地方师专中文系教书,家父年底办年货,只拎回两大包书,家母看了也欢喜。我从小受的教育,大抵有两点:一是凡事不思竞争,二是读书令人快乐。综合在自己读书兴趣的培养上,等于是以无功利目的的思想娱乐为追求。我小学低年级读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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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Ire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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