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坚:拆掉《红楼梦》就拆掉了你的生活

从写澜沧江-湄公河的《众神之河》开始,诗人于坚创作了一系列关于特定地域的作品。在《印度记》《昆明记》之后,最新一册是《建水记》。

责任编辑:宋宇

于坚。(东方IC/图)

从写澜沧江-湄公河的《众神之河》开始,诗人于坚创作了一系列关于特定地域的作品。在《印度记》《昆明记》之后,最新一册是《建水记》。建水县城距他定居的昆明约180千米。

采访过后,于坚发给南方周末记者一条对《建水记》的批评。在微博上,媒体人王恺认为这本书内容贫乏、引文过多,“特别惋惜作家的才华丧失”。

于坚不认同这条批评:文字排版方式看起来短,所以令人觉得草率;引文正是本书风格,那是田野调查资料,开头的引文,有重返那些古老街道的的效果。

在那条批评微博下,于坚点了一个赞。

“我这种写作太落后了”

南方周末:这一系列散文是否属于一个写作计划?

于坚:奈保尔为了写短篇小说,用摄像机把米格尔街专门拍下来。乔伊斯为了写都柏林,用尺子去量河流,量它的流速。我认为这种写作态度在中国传统上不太多,受现代写作的影响,我比较强调田野调查,但不是写成人类学那种科学分析,还是要写成散文。30多篇散文诗由一种内在性贯穿,各个击破,从不同方面指向同一个地方。我自己认为是一种《金枝》式的写作。

我这种写作太落后了。我朝着一个古老的方向,就像自杀一样。今天这种时髦的时代,写东西都想着国外什么奖。写这个绝对不会获奖,因为外国人看不懂,他们不知道建水是什么历史,有什么意思。

南方周末:你在这几本书中有什么共通的思考?

于坚:我青少年时代在昆明,这里现代主义的文化氛围不那么浓厚,所以我受传统教育长大,在“文革”时期是背诵《古文观止》、唐诗的。整个中国的写作都在未来主义的框框里面,以为只有西方才是好的,我的这种写作基本没有被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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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周凡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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