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用脚尖继续支撑这世界

多多大概是“朦胧诗”(他并不承认自己是“朦胧诗人”)那一代诗人中最神秘的一个,不爱接受采访,也很少参加形形色色的诗歌活动。他的形象与中国现代诗联系在一起,并在高度和品质上令人心生敬意。

责任编辑:邢人俨

多多(资料图/图)

(本文首发于2019年2月14日南方周末创刊35周年特刊·南周面孔系列)

多多大概是“朦胧诗”(他并不承认自己是“朦胧诗人”)那一代诗人中最神秘的一个,不爱接受采访,也很少参加形形色色的诗歌活动。他的形象与中国现代诗联系在一起,并在高度和品质上令人心生敬意。从1970年代初的《当人民从干酪上站起》《蜜周》,到1980年代的《鳄鱼市场》《北方闲置的田野有一张犁让我疼痛》,1990年代的《锁住的方向》《锁不住的方向》,再到2000年以后的《今夜我们播种》《痴呆山上》,多多一直持续着他“近乎疯狂的对文化和语言的挑战”。

“不哭,不买保险/不是祈祷出来的/不在这秩序里”,这是多多1994年的《从不作梦》中的几行诗,是拒绝,也是他加在自己身上的强力。几十年来,他抵御着生活的秩序,为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就是诗。多多身上那种献祭式的绝对性,对很多诗人来说既是一种激励,也是一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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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温翠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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