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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功不受禄”的秦军功制度,真是底层社会的上升通道吗?
在战斗中,五人组成的战斗单位“伍”中,有一人斩得一个首级,同时有一人战死(一说逃跑),则斩级者功过相抵不得爵,而小队中的其他三人有罪,只有每人再斩一级才能抵罪。对贵族出身的指挥官来说也是同样,攻陷对方城池而指挥官未能同时突入,要处以耐刑,部下对此知情不报的,要罚缴盔甲。 而这些罪名中很大一部分都可以通过爵位来抵消刑罚,同时士卒家人犯罪后,同样可以使用士卒本人的爵位抵罪。但升爵很难,降罪很易,因此对爵位的渴望和追求,与其说是对阶层上升的渴望,不如说是对严酷刑罚的恐惧。 -
空中救护车、坐小飞机观光: “低空经济”起飞,还有多远?
中国通航飞机稀少,低空经济不发达,空域资源不足是重要原因。我国的航路以外空域不是由民航管理,千米以下低空留给通航的空域更是有限。每次飞行任务层层审批,程序繁琐复杂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23日《南方周末》) -
“纯爱战士”崩溃演讲上热搜:该嘲笑大量金钱付出的“舔狗”吗?
不少人对他的“崩溃演讲”报以“吃瓜围观看笑话”的态度,觉得一个大男人,谈恋爱谈得如此失败,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颜面尽失。 如果该男子所述为实情,其前女友在恋爱中存在不诚信、不道德的行为,一边以恋爱为名义接受他人的钱财,一边却又背叛爱情和别人在一起,这样“脚踩两条船”,欺骗玩弄他人的感情,相当不道德。 -
ChatGPT-4开启通用人工智能时代:你担心自己的工作被取代吗?
人类历史上每次生产力巨大跃进,都会改变人们的生活方式,进而改变整个社会观念和人的行为方式。科学技术和生产力进步无可阻挡,但是人类群体和个体进步,却永远不如科学与技术进步快,这种发展不对称性,总会付出巨大代价。 -
知识分子的源头是“巫”,但不能神化这个群体
如索维尔所言,人对社会的了解是非常有限的,再厉害的知识分子亦然,对宇宙的了解就更有限了,即便科学昌明,科学理论之中仍然存在大量假设的成分,而且也还是在不断修正。 如果“知识分子”的理论体系没太大问题,践行起来就会比较顺畅;如果有问题,那一定会在践行中反映出来,这个时候,他若是反思,则会承认其理论体系有问题;若是视而不见,甚至“理论与事实不合时,就修改事实”,则会被大众发现猫腻。 -
从“生意失败啃馒头”到“打婆婆耳光”:一个剧本多人演绎,你的感动他的生意
同样的剧本,不同的“演员”都这么入戏,即便终究会被人看穿也要把一张脸给卖掉,自然是奔着滚滚流量而去。其间,既可能是同一个操盘手同时推出短视频轰炸,就看谁先火起来,也可能是第一条视频火了之后,各种“徒子徒孙”自发效仿,蹭一波热度,分一杯羹。 -
农村高龄老人要结婚,关子女什么事吗?
子女们担心与纠结的因老人结婚而可能引致的各种复杂局面与状况,两家人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友好协商与妥善安排婚后老人的日常照料、照顾老人的时间与费用安排、常规疾病治疗、一方发生重大疾病或归西等突发状况处理、两家往来方式等诸问题,甚至双方可以签订婚前协议,把相关事宜讲明白、说清楚。 作为最大难题的财产处置,如果两家人协调起来确实为难,不妨考虑只办酒席、婚礼,而不领证。坦白说,老人“结婚”,更多是图一个名分,公开请酒,公开两人的关系,就能有效堵住街坊邻里的闲言碎语,就能有效解除老人最大的心结。 -
高校查寝、强制自习、家校群打卡……别把大学生当孩子管
大学历来被视为是个自由、开放、包容的地方,这才有了包括恋爱自由在内的业余生活自由……倘若学生想和同伴出个校门逛个街、看个电影,都要和家长、管理者报备,这种锻造人格的自由空间就被学校拆除了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23日《南方周末》) -
山寨与逆向工程行之不远,原研创新之路才会越走越宽
日本的高端数控机床,在出口时有时会强加“霸王条款”:装机地点、用途、完整性都必须限定,如果使用方擅自挪动、拆解、变更基础应用,该设备就会被远程锁死、直接变为废铁。这些措施就是为了防止拆解、测绘、反向研发。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23日《南方周末》) -
从杨永信、豫章书院到大爱无疆游学营:教育权岂能私相授受?
这类“灰色机构”存在的社会心理基础,是大量“教育无能”的父母希望“改造”和“矫治”自己问题子女的强烈需求和愿望,只要这一需求和愿望一直存在,那么一个杨永信倒下去,会有千千万万个杨永信站起来。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23日《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