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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珺:“大家都以为我成了一个亿万富翁”
电影上映后期有各种争议,我觉得这很正常,电影是与大众建立分享、交流的媒介,当它在银幕上与观众、与社会发生化学反应,自然会有不一样的声音。 我们仅是创作者,都希望能让一切变得更好,但有时候一些地方觉得你在给我找麻烦。这也是很多地域一直发展不均衡、发展不起来的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如何去接纳更多人的意见。 -
“名字无法显示”,困扰着6000万人的日常生活
由于自己姓名里的生僻字无法在业务系统中显示或正常处理,办理银行卡、驾照,报税、报销,甚至购买海外商品等这类其他人能轻松完成的事情,对于他们而言都是一道道关卡。 技术上的遗留问题意味着,76%的汉字都有可能是日常生活中无法输入或显示的生僻字。 -
从《铁西区》到《青春》,王兵在影像世界探寻“开放性和公平性”
“实际上他工作的价值、作品的价值都远远超出了纪录片的范围,纪录片只不过是一个方便之门。” “不管有钱还是没有钱,这个拍摄他一直在持续当中,不会说这段我开始工作了,那段该休息了,没有的。我觉得他整个二十多年一直生活在他的纪录片里面。” -
在快递员、打工人与写作者之间:“要是不麻木,根本扛不下去”
这一段生命历程完全可以用时间与金钱量化。按平均工资和工作时长算下来,每四分钟派出一个快件才不至于亏本。用餐时间太奢侈,他经常不吃午饭;小便成本1元,早上他几乎不喝水。休息、思考、波折都会直接影响他的生计。 他非常认真地强调,自己是“写作者”而非“作家”。他像在捍卫一种位置,不愿再为利益进一步牺牲纯真之处。 他们表现的内容,他感受过;他曾经面对的困惑,作家们也面对过。他们没提供答案,但他知道自己不再孤独。 -
万玛才旦往生:死亡是什么颜色?
在万玛才旦的引领下,“藏地新浪潮”为中国影迷津津乐道。……如今,他在地平线上猝然陨落。 -
导演辛爽谈《漫长的季节》:我们在讲一代人的一生是如何过来的
“之前的影视剧里呈现的东北的样子,是我们想要规避掉的。” “命运其实非常悬疑,你永远不知道它下一刻会给你发什么牌。” -
专访人类学家萧凤霞:在“华南”之外,还有一个更宽广的“中国南”
她形容自己是一位“不安分的人类学家”,常常想要挑战既有研究范式,在碑林、族谱、祠堂和村民的诉说中,寻找历史与当下重叠的暗影,揭开掩藏在日常背后权力的呢喃低音。 “人家常常问我,你做了几十年南中国的研究,为什么你现在跑到中东和非洲去了。我说没问题的,对我来讲中国不是一个固定的地方,而是一个过程,哪些过程最有意思、最有需要研究的地方,我就去哪儿。” “人类学最要紧的就是培养同理心,了解和尊重他人……别让界限定义你,应由你自己定义你的界限。这些都是让我们可以被称为人的最大公约数,可以达到这个境界的话,你的学术就有了普遍的感染力,这也是我从文学中悟得的道理。” -
万玛才旦:“能够坦然面对,就是向死而生”
据多方信源确认,著名藏族导演万玛才旦于 2023年5月8日凌晨去世,享年53岁。万玛才旦1969年12月出生于青海海南藏族自治州,先后毕业于西北民族大学、北京电影学院。2005年,他凭借长片处女作《静静的嘛呢石》受到影坛关注,并获得第25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导演处女作奖。此后,他陆续创作了《老狗》《塔洛》《撞死了一只羊》等电影佳作,将真实动人的藏区经验呈现给世界,亦揽获了多个国际奖项。 万玛才旦是“作者电影”的践行者,也是优秀的小说创作者。在电影世界,他坚持用藏语讲藏人的故事,“以后的人从他的电影里能看到,21世纪的藏人是怎样的”。 本文首发于2020年11月,现将旧文重发,以示纪念。 -
专访帕慕克:写作一本人类面对瘟疫反应的百科全书
“当我们在大学授课,会谈到什么是一个民族,有时候我们会说是共同的语言,有时候会说是共同的宗教,还有时候会说是共同的历史,但或许也有一种分类的方式,那就是共同的痛苦。正是因为我们共享这一悲剧,尽管赫拉曼马拉什和伊斯坦布尔之间有一千多公里,但我感到自己属于他们,我觉得我有责任为这群受灾的人们做些事情。” (本文首发于2023年5月4日《南方周末》) -
专访诺奖得主古尔纳:“我们谈论的不是过去,而是仍在继续着的东西”
“这是一种连接历史的方式,殖民主义以这种方式又回到了欧洲,并继续下去,我只是做了这种过去与现实的连接,我们谈论的不是过去,而是仍然在继续着的东西,它仍然需要被理解。” “我自己不是一个愤世嫉俗的人,我一般都很乐观,但同时我也认为一个人应该看看这个世界,看看哪里是荒谬的,哪里是自欺欺人的。” 他的人物往往背井离乡,被疏远,不受欢迎,令人感觉他们的心中有着对世界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