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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届奥斯卡仅次于《瞬息全宇宙》的赢家,是一部翻拍片
“他于一九一八年十月阵亡,那一天,整个前线是如此宁静沉寂,连军团指挥部的报告上都只写了一行字:西线无战事。” -
谁来留住你,消逝的乡愁?三座古村镇的“底层”文物建筑调查
河网密布的绍兴,是国内保存古桥数量和种类最多的城市,以前有人统计过,绍兴古桥的密度比威尼斯还要高。 三普登录点数量众多,分布分散,价值难以清晰说明,且位于整个文保体系金字塔的最底层。一直以来,这些非文保单位的不可移动文物承受着更大的破坏风险。 阮社浓厚的酒乡古韵吸引了电影剧组,1956年的电影《祝福》就曾在此取景。2017年至2018年的一轮大拆迁中,鲁迅笔下的水乡古镇彻底消失。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16日《南方周末》) -
网络暴力为什么能杀人?“被几百几千根大头针扎,真的会扎死你”
尽管网络暴力已经成为全球性的公共健康问题,但目前还罕有专门针对网暴的心理援助服务。 “网络暴力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讲,都是生活当中一个比较大的、应激性的创伤事件,它一定有隐藏性的危害。当遭遇了这种创伤,人会本能地、反复去体验这个事件,心理学中叫‘闪回’,关了电脑、远离了社交网络,它还是会不自觉地在你脑子里面反复体验,会有很强的自我怀疑和不安全感,慢慢就会造成一些心理问题的出现。” -
一门特殊的语文课:脏话、性别和文学
他有意识地拒绝扮演一个施予知识的角色,他认为教师应当“后退”,给学生更多空间。 他试图传递语文的审美、思维、想象力,但某种怀疑自他的心里升起,“我有权力替他们做选择,有权力进行有可能失败的探索吗?作为山里的孩子,想要走出大山,想要去获得不一样的未来,似乎考试是一个最便捷的通道。”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9日《南方周末》) -
一对父子的最后远行:美国作家丹尼尔·门德尔松谈《与父亲的奥德赛》
当你是某人的孩子,你只把他们视为父亲或母亲,这是你与他们联系的唯一方式。在游轮旅行之后,我更同情我的父亲,因为我能够体会他人格中的某些部分,那是以前从未见过的。 父亲去世后,我开始觉得要为他的声誉负责,因为读书的人并不认识他……我不单单写自己,必须对其他人如何看待他负责,这是很大的责任。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2日《南方周末》) -
请你做我的一日男友:当“纸片人”走进现实,爱会触手可及吗?
纸片人男友是完美的,他们懂得尊重,也足够体贴。 在她们构建起来的聊天世界中,角色只是因工作暂时不在,但爱和承诺值得相信,且必会实现。 那天她花了1200元,即使这份爱是自己花钱买来的,是有条件的,也依然值得,“花这个钱去买爱也没有什么,如果后面这几十年我都没有办法去相信以及喜欢上现实中的任何一个人,可能一辈子我都会用钱去买这份爱,我愿意。” -
导演张律谈柏林国际电影节主竞赛片《白塔之光》
怎么去面对父亲,怎么跟父亲和解,是一个练习的过程。 (本文首发于2023年2月23日《南方周末》) -
电影票房注水疑云:8.3元能买100元的票房?
如果片方自身经营影院,注水成本可以压低到8.3%,相当于片方只需花8.3元的专资费和税费,即可让影院出100元的票房。如果自家没有影院,与第三方的影院合作,则需支付影院一笔手续费,注水成本会提高到15%左右。 “很多影城愿意接这样的活,晚上反正那些厅都是空着,哪怕一个座给我2块钱,一个厅100个座位,只是给你从系统上出一下票而已,什么都不干,连片子也不用放,一个影厅可以赚200块钱,有钱干吗不赚呢?” (本文首发于2023年2月23日《南方周末》) -
一家独立书店走过的“弯路”
开业那天,店里只来了两位顾客,没有买书,自然也没有营业额。斜对面的花店送来了一束庆贺的鲜花,服装店老板来逛了一圈,发现没有他喜欢看的经济学、成功学和鸡汤类书籍,什么也没有买。 高贵兵目前接到的问询电话里,80%都在问有没有教材教辅、词典题库。有些人也关心畅销书,一天临近下班,一位顾客走进来,问书店有没有大冰的书,高贵兵说没有。隔天,他在书店日记里写“我们书店不卖大冰的书”。 (本文首发于2023年2月16日《南方周末》) -
秀英奶奶的人生四季:六十五岁后,识字写书
相较于过往几十年的体力劳动,创作是如今的秦秀英更需要全力以赴的事情。秦秀英认识的字不多,需要重新开始识字。秦秀英在本子上记下了常用的字,学会了标点符号的使用方法,“认识了好多字,好多花,好多树”。她手边的《新华字典》边缘早已磨损,用透明胶带粘起来继续用。 吕永林能感觉到,写作后的母亲慢慢转变,她开始主动接触外界活动,参加老年大学的学习,甚至在与儿子儿媳的相处中更善于表达感情,“我妈现在会开玩笑了,身上的包袱也卸下不少”。 (本文首发于2023年2月9日《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