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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里拉漫游记:雪山之下桃树下
对于香格里拉,康巴汉子扎巴格丹至今都会经常想起第一次看到它时的情景:“那是一幅在我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卷轴画”;法国人Estelle则说:“普罗旺斯是全世界的想象,而这里也一样”。 -
哈尔滨:黄昏缄默的时候,建筑在说话
就如果戈里所说,“当诗歌和传说都已经缄默的时候,只有建筑在说话”。百年岁月沉积,哈尔滨就像一块海绵,吸收所有的声音,而那些斑驳古旧的建筑,则成为城市历史变迁的见证。 -
滕国:孟子的试验田
在急功近利的实用主义面前,孟子的仁政,如此缓慢,如此迂回,如此不合时宜。孟子在世时只有一个知音,这个知音就是滕文公。 假使当时有国际观察家的话,他们一定会惊讶地发现,当齐、楚这样的大国都在日夜谋求兵强马壮时,滕国这个方圆百里的小国,却从上到下都在讲仁政。 -
穿越濑户内海:日本海上丝绸之路
狭长的濑户内海既是日本的京杭大运河,承载着地方和京畿的物质和文化交流,也是日本的海上丝绸之路——古代中国、朝鲜与日本往来的必经之路,在美国黑船打开日本大门之前,濑户内海几乎是日本唯一的对外交流通道。 因命名“丝绸之路“而闻名遐迩的德国地理学家费迪南·冯·李希霍芬称濑户内海为“世界上最美的风景之一”。 -
板栗坳:“史语所”李庄往事
1940年秋天,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从云南昆明迁徙到四川李庄,租住了板栗坳张宅,此地距离李庄约六里,坳中分布着八个清代院落。如今,这些院落有的荒废,有的烧毁,有的被改造成了猪圈鸡舍,傅斯年、董作宾、梁思永等学者的往事,却依旧在一个个破败的院落中闪现…… -
毛利人的新西兰:巨树、战船与灵魂归处
毛利人始终在积极争取他们的权利,1893年,毛利人获得了普遍选举权,相比之下,澳大利亚的土著在1962年才获得完全的选举权。 1987年,《毛利语言法》正式承认毛利语为新西兰的官方语言。如今新西兰有一千多所学校提供毛利语课程,已有一代人在以毛利语为母语的环境中长大。旅途中,每一个人(无论种族)跟我打招呼时,都会先说“Kia ora”,这是毛利问候语。 -
东交民巷:穿越时光隧道
如时光隧道那一头,被称为“使馆区”的所在,在今天,从天安门广场东南侧向东便逶迤可至——东交民巷,这条北京最长的胡同,和北侧平行、车流如织的长安街相比,行道树繁茂高大,幽静少人,各种样式的西洋小楼比肩而立;而在更悠长的时光隧道里,它目睹过重大历史事件的刀光血影,并在政局动荡之际给予各路名人以庇护,同时,也见证了北京城从封建帝都到现代城市的转型。 -
谜之餐厅:厨神一失神,“斗牛犬”消失在泡沫中
到底是世界顶尖的甜品师,可以把平凡的杏仁糖的味道拿捏得如此精准,用的却是最普通而又出乎意料的食材,这就是厨神了吧。我依然堵在喉咙口的Enigma 那一餐,在品尝了他的杏仁牛轧糖后得到了消解,阿尔伯特一手调教的高眉和低眉食物在我的五脏庙握手言和了。 -
穿过萨格勒布:那些争论,注定没有结果
如果没有战争和屠杀,没有被挑动的民族情绪,没有那些令人恐惧的历史,事情原本会变得不同—— 就像乌克兰人和俄罗斯人,克罗地亚人和塞尔维亚人原本也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然而,一切都变得无法挽回。从此以后,他们不得不紧绷神经,在外人的叹息声中,走上各自的道路。 -
丝路南北道交会:穿行在天山与盆地之间
沿着中天山而行,从“白水之城”阿克苏到“玛纳斯之乡”阿合奇,一路途经鱼米之乡、地狱峡谷、半城山色半城泉、万里长城最西烽,所见边疆的现代化令人欣慰,“空心化”又不免让人担忧。 在我们前方,是祖国的边境线,身后是我们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