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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商教母”复出短视频时代:“流量就是人,人就是财富”
从官司中脱身,让代理们对张庭夫妇的信任有增无减。“暂时离开的代理,大哥希望你们回家,给予你们就业创业的天堂。” TST指导代理们要先玩短视频,然后做买卖。“粉丝圈是扩大引流的战场,朋友圈是创造财富的王国,两大渠道运用好,生意就能生生不息。” 由微信朋友圈拓展到短视频平台,TST模式的核心仍然是拉人头、分等级、高返利,以及团队计酬的“微商体系”。 -
乱中有序:伊以互相“报复”,特朗普“封口费”刑事案开审丨知世分子
过去一周里,巴以冲突危机外溢,以色列和伊朗互相报复,或将开辟一条中东新战线。 东亚地区迎来一系列友好外交,德国总理朔尔茨访华让中德关系更进一步。 在东南亚地区,执政20年的李显龙辞职,新任总理黄循财开启执掌新加坡的“4G时代”。 美国大选如火如荼进行的同时,特朗普背上的官司之一“封口费”案进入陪审团遴选阶段,这位共和党候选人是否会被判刑,仍值得关注。 -
北大副教授右眼医疗官司后续:二审裁定发回重审
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认定,一审判决对范晓蕾的具体损害后果等基本事实认定不清,撤销一审判决,发回一审法院重审。 在等待民事诉讼二审开庭期间,范晓蕾同样对熙仁医院及其原院长兼眼科主任张晓丽提出了刑事控告。 -
让社保局垫付工伤赔偿,“打官司是必经之路”?
“说是垫付,其实就是社保局出了这笔钱。追偿就是走一个流程而已。”社保局不理解,为什么参保企业交的钱,要用于赔偿没参保的人。 “我们先不予支付,等对方起诉我们。法院强制就支付,没有强制我们肯定不支付。”打官司已成为先行支付的必经之路。 “不管有没有争议,先行支付已经成为法律了。”在周立太看来,社保局跟用人单位追偿、政府监督企业参保等责任,不能转嫁给劳动者。 -
北大副教授打官司:为了右眼,维权八年
范晓蕾早已忘记右眼受伤前,那个正常的世界究竟长什么样。“医生说,你脱离正常记忆很远的时候,你会适应。就像一个小孩子,他生来看不见,就不会有任何痛苦。” 博士学历、任教燕园的确令范晓蕾在诉讼中比普通人多了些优势,然而,象牙塔内外的巨大反差也令纠纷中的人与事显得更为复杂。 在走红的视频里,范晓蕾觉得悲哀,她不能单刀直入地讲述自己的伤害,反而还要叙述励志治学的经历。 -
贝卢斯科尼的红黑一生
如何定义这位生前以多重身份在多个领域都有巨大贡献,却也都充满争议的传奇人物,是一个大难题。建造新城,成立传媒帝国,打造传奇球队,创办政党,三次当上意大利总理,担任一次欧盟主席,还有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丑闻、官司、风波、争议、绯闻……这就是贝卢斯科尼的传奇人生。 -
被承重墙砸倒的生活:“写一本书,就叫《坑》”
在裁判文书网中检索近5年案件,共搜集文书723篇,通过梳理发现,相关案件216起,涉及4起伤亡事故。再往前,能查到的最早的官司出现在2009年。 王宝德维权过程中考了一个建筑工程监理员证书。现在想来,整个装修流程都不合规:自己作为业主,没有提供户型图;物业没有尽巡查义务;装修公司更没有设计与施工资质。 承接“承重墙拆除”业务也是司空见惯。在各种网络平台上,广告比比皆是。南方周末记者随机联系了北京、武汉、南京三家建筑工程公司,其均称可以接承重墙拆除业务。 35户业主合力拧成一股绳,结果一拳打在棉花上:肇事业主赔不起,楼房拆不掉,他们各自拿了几万元赔偿金,搬回了那栋鉴定为“不能住人”的D级危楼。 (本文首发于2023年5月18日《南方周末》) -
“葛优躺”侵权官司6年544起,葛优几乎全胜获赔759余万
544起案件中,葛优胜诉率达99.6%,仅有两起案件一审因取证程序瑕疵未判定企业侵权,另有一份判决仅判企业道歉无需赔偿。 542家企业平均赔偿14012元,54.8%的案件赔偿额度在“1万至2万”区间,26.7%的在“5000至1万”区间。最高的一起是赔偿经济损失80000元及合理开支2000元。 律师刘邓解释,民法典规定的3年诉讼时效,起算点为侵权行为结束时,即该微信公号停止继续刊发、使用“葛优躺”照片的时间点。 -
放生了,鱼死了,官司来了:非法投放外来物种首案背后难题
在淘宝搜索“放生”会自动跳转到“绿网计划”页面,提示非法放生和遗弃将承担法律责任。但是只需在“放生”后面加上具体放生的物种就可以轻松找到卖家,例如“放生鱼”“放生活鱼”“放生乌龟”等。 由于养殖技术和活鱼运输技术的进步,很多鱼被人为地运输到不同地方去,这也为放生提供了便利。于是,黄鳝、泥鳅、黏鱼、鲤鱼、鲫鱼、草鱼等一些价格能承受、量足又耐运输的种类,成为放生的优先选择。对于原本生活在拉萨的土著鱼而言,这些从内地平原运输而来的鲤鱼、鲫鱼等也是“外来物种”。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9日《南方周末》) -
“三层演进”让事态升级:《胡塞尔文集》侵权疑云丨快评
“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孔子这句话竟显得无比贴合耿倪师徒的各自治学境界。事态从“误会层面”演进到“文责层面”,以至最后的“道德层面”,终究又要“交给法律”,本来只是“误会”的事态一步步变成了笔墨官司乃至真的官司,这一切恐怕都与倪梁康的性格、为学、为人关系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