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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别斯兰到音乐厅,俄罗斯恐袭记忆
“俄方知道这起恐怖袭击是激进伊斯兰分子实施,但俄方更关心雇主是谁。”普京说。 “我清楚地记得,一整个下午我们都守在电视前面,盯着滚动新闻,为孩子们的命运而担忧。” 叶甫盖尼娅说,并不清楚更具体的调查细节,也很难去界定是谁的责任。但事实就是,有三百多个孩子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死掉了,而政府无能为力。 “那你相信是乌克兰吗?”当南方周末记者问叶甫盖尼娅,她说,“我拒绝回答”。 (本文首发于2024年3月28日《南方周末》) -
柳爽:森林里,丑花绽放
“一座山开始根本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要经过千年的风沙洗礼才形成自己的风格,我觉得人也是这样”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庞贝氏罕见病关爱中心负责人郭朋贺:我想陪着孩子长大
尽管还不知道何时何地能买到特效药的二代药,郭朋贺和病友们还是很期待能用上药的一天,“用上药就好了,好了我就可以陪着孩子长大”。 -
认错亲的“上海孤儿”,不道破的情感谎言
2015年王志强在安徽马家“认错亲”时,场面要盛大许多,皖南小村的鞭炮放了又放,马家的老老少少都来了,“我们把所有感情都给出去了”。 嘎鲁找到过一次“家”。那家的老太太当时92岁了,但后来鉴定两人没有血缘关系。想着老人已经高龄,第二年过年,嘎鲁一家又到宜兴探望老人,以儿女的身份走动着,直到两年后老人离世。 犹豫再三,崔文柄决定告诉山东淄博认错的“小叔”真相。对方回复:“恭喜你们大团圆”,紧接着,说了一句他意想不到的话:“我10年前就知道了。” -
黄仕忠 | 教我们古汉语的老师:忆张金泉、黄金贵老师
我读博士时到了广州,在离开杭大后,反而更能感受到母校古汉语学科的深厚基础和传承力量。因为我在大学时就知道的古汉语“常识”,别的大学毕业的同学就没怎么听说过,这让我意识到母校的厉害,才知道要珍惜。 -
倪萍的方法
“原来我总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鸡飞狗跳的,特别羡慕那一盏盏温暖的灯火,现在才知道其实这里边也都是各种拧巴纠结,日子就是这样,天一亮又都化了妆上班去了。”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繁花》十年再访金宇澄:就想写一点我所知道的上海
与《繁花》的舞台剧、沪剧、清口、评弹等版本完全忠实于小说原著不同,电视剧《繁花》里的故事几乎与原著毫无关系。 “到现在为止,我觉得《繁花》还是有问题,还不是我特别满意的。我特别地爱听意见,有些人读了小说给我提意见,如果觉得有道理,我就把它加在小说里边去。” -
郭利:希望“结石宝宝”悲剧不再重演丨不惑 2024
“监狱里有人之前就是从报纸上知道了我的事情,没想到却在监狱里碰到了我。” -
王羽佳:我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
“所有的弹奏都是脑子的事,是想象力。我知道很多人可以比我更快,但可能出来的效果是让人听起来很无聊,听起来不快。快是什么?是一种心情,是一种感觉,是一种感情,不是节拍器上的246这种速度。” 外界对“安可”(加演) 的关注,让她有点无奈,“大家都关心我的‘配菜’而不是‘主菜’”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想读博的年轻人需要知道的“青椒”现状,导师们都清楚
“中国的博士生毕业需要找教职,似乎发表论文越多越好。这直接导致博士生从选题到发表,都倾向选择短平快易的题目。为发表更多论文,去关注刊物的文章偏好,或高热度的关键词。” “我之前参加社会学的博士答辩,发现很多人直到博士毕业都不知道自己的研究兴趣是什么。他只是在某地实习或者导师给他一个题目,就将其作为博士论文,他甚至不知道他的论文是属于哪个研究领域。” “我认为,学校需要更透明地公布博士生的就业情况和去向,对有兴趣来读博的学生说清楚就业现状。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提供足够的信息是第一步,让大家充分了解更多机会和资源,才能做出更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