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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位博士说丨庄孔韶:我提倡“不浪费的人类学”
我也认为,并不是所有的人类学者都要介入社会治理。官员系统的社会治理和学者的研究发现应该找到连接的通道,这理应是一个学习和知识的系统。我们以前做过公共卫生的项目,找到了新的解决问题的原理和路径,但行政和学术的思路有时并不一致,需要不断协调,人类学叫调适。 -
四年级女儿发起对我的“吐槽大会”:“做家”与亲子互动之道大有可为
“吐槽大会”就具备这样的积极功能,它让人有机会表达那些平素不好、不宜或不好意思表达的话,自己变轻松,也引发对方思考或反省,是真正意义上的高效交流与深度勾兑,是人类学意义上做家(home making)的重要范畴。 -
七百岁村庙的“一生”:东南最早元代建筑被发现
福善堂大殿可谓幸运。它安然享受了几百年的香火,又因为附属建筑戏台特殊身份的荫庇,躲过了20世纪的风云变幻,直到一群对的人发现了它。 “这个村子似乎有种魔力,能够保留下这么多样的古老的东西”,他计划明年寒假、暑假再来调研和测绘,尽可能长久地“泡”在当地,做真正的建筑人类学的田野调查。“把人和建筑结合起来讨论,才会更有意思”。他也明白,如果不尽早记录,围绕着福善堂的这一整套文化系统都将消逝。 -
普通话是满式汉语吗?
现代基因检测发现,通古斯语人群(如赫哲、锡伯、鄂温克、鄂伦春等)在基因上较为一致,但满族是个例外——满族与其他通古斯人群血统差异明显,反而和汉族基本没有区别。有分子人类学机构检测了2938个满族人,发现仅有约3%通古斯血统,甚至低于其南方汉族血统(6.57%)。 -
我的一则班内社会学调查:为何现在的年轻人不喜欢回家了?
我想回到人类学视域下的一个概念——做家,对应的英文是home making,意指家不是天然的,不是自然生成的,家不止于生理层面的,更多指涉社会层面的,家是社会建构的结果,家需要家长与子女两方共同努力,去营造、营建与经营,只有父母与子女两方采取了共同的行为、行动、协商与协作,真正意义上的家(home)才能形成,年轻人臆想中的家才真实地存在。 -
华夏民族从何而来?语言学与分子人类学告诉你答案
两支古农夫——黄河古农夫与长江古农夫在新石器时代激烈混合,华夏族由此诞生。基因上看,现代南北汉族的差距很小,仅为8000年前东亚南北人群的差距的四分之一。这说明两支农业人群融合度非常高,融合之后的新族群,掌握了东亚最先进的生产技术,不断兼并周围其他的亲戚。而这些亲戚,本身又是两支古农夫衍生而来。 -
我们的肤色普遍白皙,为什么被称为“黄种人”?
1949年之后,中国还曾与苏联一起进行人类学调研,记录北京当地人群的“天然肤色”——所谓天然肤色,是指长年被衣物覆盖没有被日光影响过的肤色。而调研结果显示,北京人和莫斯科人居然一样白,苏联专家大为不解,最终结论是:“肯定是北京的数据有问题,中国人怎么搞的,这么简单的调研居然都能出错?” 后来的研究证明,东亚人的天然肤色,确实与欧洲人接近。但是一方面东亚人更容易晒黑,另一方面受气候影响,欧洲人的角质层往往比较薄(角蛋白是淡黄色的,有防风保水的作用,在气候干旱或风沙大的地方,人会长出更厚的角质层)。 -
“父亲”:智人从古猿分化的关键,也是文明的基石
很多研究都发现,父亲对于子女最有利的教育方式,是成为子女的榜样,而非成为子女的保姆。父亲在亲子互动中的占比增加,可以促进孩子的身体健康、降低孩子年幼时的夭折率,还可以增强孩子的社会竞争力,进而提高孩子成年时的成功率 (本文首发于2023年6月15日《南方周末》) -
宋明炜:粤港澳文化所代表的中国传统依然生机勃勃
在人类学的意义上,广东无论是在族群还是文化上都隐含着中原文化传统的DNA。 -
专访人类学家萧凤霞:在“华南”之外,还有一个更宽广的“中国南”
她形容自己是一位“不安分的人类学家”,常常想要挑战既有研究范式,在碑林、族谱、祠堂和村民的诉说中,寻找历史与当下重叠的暗影,揭开掩藏在日常背后权力的呢喃低音。 “人家常常问我,你做了几十年南中国的研究,为什么你现在跑到中东和非洲去了。我说没问题的,对我来讲中国不是一个固定的地方,而是一个过程,哪些过程最有意思、最有需要研究的地方,我就去哪儿。” “人类学最要紧的就是培养同理心,了解和尊重他人……别让界限定义你,应由你自己定义你的界限。这些都是让我们可以被称为人的最大公约数,可以达到这个境界的话,你的学术就有了普遍的感染力,这也是我从文学中悟得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