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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好垃圾袋、用酒精消杀”为何不值得提倡?
有效消杀非常费劲:不能用容易破的普通垃圾袋,需要改用加厚医疗废物包装袋;不能将酒精和垃圾混合,否则有火灾隐患;只喷表面的话,酒精消杀效果一般,需要改用更强的消毒剂——这些消毒剂毒性也更强,清洁工不一定爱闻。 升级垃圾袋、消毒剂,每户需要几十块钱,整楼需要几千块钱。清洁工辛辛苦苦、冒着感染风险干一个月,才挣几千块钱。如果让清洁工选择,要几千块钱还是垃圾有效消杀,他大概率要钱。与其消杀花这个钱、费这个劲,不如给清洁工红包、药物,或者让物业加强对清洁工的劳动保护。 -
我在疫情管控区清运医疗垃圾:近万人手,还是不够
环卫工人有时候会被城中村分布复杂的巷子、需要步行上楼的“握手楼”弄得有点晕,曾庆怀印象最深的是背上的喷雾式消杀罐,“有五六十斤重”。 骆继宽特别提到了一个小程序“白云城管抗疫小助手”,提供上门收垃圾的下单服务,10月20日至11月27日,市民共下单了1639宗。 针对人手不足的问题,白云区城管局制定了相应的应急保障预案,要求各个镇街、各个保洁公司按照10人一组,准备两个梯队,形成应急保障队伍。 谢子杰明显感觉到,相比疫情暴发以前,生活垃圾在明显减少,专项垃圾则变得更多,“最高峰的时候,我们白云区一天有110吨左右”。 -
早产儿“死而复生”:有微弱心跳却仍当死胎,医院该负什么责任
医院说明称:凌晨00:05-01:00,经手术,孕妇终止妊娠,引娩一男胎,体重750g(一斤半),无自主呼吸,仅有微弱心跳。 以为孩子已经死亡,许先生没有过多询问。半个小时后,他下电梯,准备将孩子带回家埋掉。走到医院大门时,他突然感到手上的黄色医疗垃圾袋动了一下,他掂起来,听到了哭声。 -
疫情暴露医废分类、处置难题:生活垃圾混入,医废处置能力待完善
医疗废物处置能力的增加主要来自移动设备和危险废物焚烧设施协同处置增加。“这些在应急状态下是可以的,将来我们还要建设规范的医疗废物处置设施。” 此次疫情也暴露出垃圾分类的不足,加大了处置压力。例如涉疫情医疗废物、普通医疗废物和生活垃圾分类收集不规范,部分非定点医院将普通生活垃圾混入医疗废物,还有的混入大量厨余垃圾。 -
武汉再造“小汤山”,当年的设计师叮嘱“保证安全是首位”
北京干燥,武汉湿润,这是最大的不同。湿润的气候条件可能利于病毒的生存和传播,对医院的防水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小汤山当时主要是用板材。武汉用现成的集装箱房是个很好的想法,速度会更快,而且尺寸统一。不过,要尽可能满足无障碍推行的使用需求。 我们建议武汉不要在医院现场焚烧。武汉有很多集中的医疗垃圾废弃物焚烧点,用专用车辆、专用容器送到外面去集中烧。 我还建议广泛使用IT技术。从院外转运病人时,首先要利用网络传输病人数据资料,纸质病历有可能传播病原。 -
医疗废物变玩具,环境部:将联合公安、卫健部门严厉打击
“之所以称为‘危险废物’,是因为其危害性比较大,但也不用谈危色变,比如说我们家用的灯管废弃以后、开车的机油也属于危险废物。” 目前医疗废物管理仍存在一些问题,包括医疗机构和集中处置企业的主体责任落实不到位、集中处置设施能力不足,以及监管制度还不够完善。 -
医疗垃圾产业链
“监管措施是严重滞后的,医院配套设施没跟上,相关人员素质没跟上,谈循环利用不切合实际。” -
起底致污致病“医疗垃圾”跨省“黑市”:尿袋等被再加工
从多地不同医院流出的肮脏的输液袋、尿袋,夹杂着医用手套、棉签甚至注射器和针头,被人加工成再生塑料原料,从湖南流向河北等地…… -
回不去的故乡
武汉曾是我们一些记者的故乡,也是求学之地,但它同时也是中国城市病的集大成者:绿化、内涝、医疗、汽车尾气、垃圾、城建、规划……在快速城镇化之中,城镇化的质量正为各界担忧。 -
医疗垃圾流入保健食品公司
玻璃药瓶以个数来计价,每个0.15元;橡胶瓶盖按斤论价,每斤1.4元……广东普宁人民医院被曝违规流出医疗垃圾,其中部分流入一食品公司。目前,普宁多名涉事干部被立案调查。按照有关规定,医疗垃圾应送往指定的地点进行焚烧等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