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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马尔克斯逝世十周年,在哥伦比亚寻访他的足迹
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编辑克里斯托瓦尔·佩拉向我回忆,有一次,他来卡塔赫纳拜访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带着他参观古城,“他坐在前面,我和他妻子坐在后面,街上的人认出他,就像看到一个摇滚明星,人们敲着窗户,告诉他,他们来这里旅行就是想着能否见到他。” 我想象中的马孔多跟阿拉卡塔卡并不一样,但当我遇到小镇的葬礼时,却仿佛看见了马孔多。长长的送葬队伍从镇中心的教堂延伸到镇北边的墓地,步行不过5分钟的街道,人们安静而缓慢地走着。一个18岁的女警察在维持秩序。我问她,镇上所有人都来送葬吗?她说,是的。我在上午11点离开时,火车鸣着汽笛驶过,三三两两的人站在老旧的绿站台上,向火车招手。 -
大凉山里的三孩妈妈:爱情跟我没有关系|记者手记
在这里,有了孩子,就得弯腰,因为孩子要在她们弯曲的脊背上长大。 我想象在铁古木背后,在阿芝背后,以及在很多跟她们一样的当地女性背后,都有一条线牵引着,这些线密密编织在一起成为一张坚韧的网,那是几百年来这个地方自成一套的社会制度:一个女人离婚就是不光彩,没有资格争取孩子的抚养权。 -
高楼门窗被刮,三人坠楼遇难:强风何以夺命
“当时我家的窗户都吹开了。还好最后挺下来,玻璃没碎。但凡风再多吹十来分钟,我感觉都保不住。” 这些门窗商户表示,根据以往的维修经验,很多小区住房原始的窗户比较简陋,“一个是原来窗户用的玻璃很薄,一个就是工人安装的时候偷懒了,钉子打少了”。 维修基金管理部工作人员表示,门窗等并不在维修基金的修缮范围内,“窗户坏了还是得自己想办法”。 -
从别斯兰到音乐厅,俄罗斯恐袭记忆
“俄方知道这起恐怖袭击是激进伊斯兰分子实施,但俄方更关心雇主是谁。”普京说。 “我清楚地记得,一整个下午我们都守在电视前面,盯着滚动新闻,为孩子们的命运而担忧。” 叶甫盖尼娅说,并不清楚更具体的调查细节,也很难去界定是谁的责任。但事实就是,有三百多个孩子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死掉了,而政府无能为力。 “那你相信是乌克兰吗?”当南方周末记者问叶甫盖尼娅,她说,“我拒绝回答”。 (本文首发于2024年3月28日《南方周末》) -
那个不结婚的时髦小叔:应对亲友催婚,你有几招?
我也曾在网上学习如何怒呛催婚催育的亲友,见招拆招,堪比爽文。但那些招数终归是段子,真要搬运到真实场景中,估计是要和对方断绝来往了。现实是,我怂得一一作答,顶多就是婉转地糊弄,蒙混过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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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陈宇:《红毯先生》是最好的宁浩
陈宇:我认为《红毯先生》是宁浩最好的作品,它结构上的有序性和语法让人非常舒服。就是可惜了,它不合适春节档。 -
打工人苦于“隐形加班”,全国政协委员吕国泉呼吁保障离线休息权
隐形加班模糊了工作与生活的边界,从个体来讲,有一种“敢怒不敢言”的心理,无法对外诉说,就是一种社会性的隐痛。 2024年1月,北京高院工作报告回应网络时代隐形加班现象,将下班后利用微信付出实质性劳动认定为加班。 同时,不要泛化,别都上纲上线。比如单位领导给你打个电话正常交流事情,你说这已经是休息时间我不能交流,这么极端好像是不必要的。这中间有一个平衡,有一个过程,这个就需要大家的智慧。 -
山顶的孩子 | 昼夜有时
她说的“山顶”是哪里呢?当时我想的是乌拉港和丫曳镇。我忘了五支了。如果说丫曳镇是山顶,是乡下,那是真的。从前她的裁缝铺就在主街上,而主街就在山坡上。丫曳镇就是一座山。不过,在那样的关键时刻,她想的会不会是丹绒加弄五支,她童年的家,她所来自的椰林深处? -
回到县城体制内的她们:除了催婚,还有呢?
“县城职业的鄙视链依次是公务员、事业单位、社区工作者、特岗、合同工、个体户、厂工……我自己就是老师,找对象也只想找体制内的,不然悬殊太大,问题会很多……总之,1+1<2是不行的。” -
县城相亲沙龙:男生自我介绍完,女生离场一大半丨记者过年
看着现场剩下的4名女生,我倒吸一口冷气,也为那些男生感到一丝丝尴尬。沙龙负责人则见怪不怪,她认为大家之所以选择相亲,就是为了提高效率,既然现场没有能看得上的,那就不浪费自己时间。 讨论的问题,可以筛选出三观接近的人:分手了赠送的贵重礼物该不该归还?该不该看伴侣的手机?该不该向恋人坦白恋爱史?买房后你愿意和公公婆婆住一起吗?没钱要不要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