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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健三郎:燃烧的绿树
大江健三郎要突破西方世界对于日本空灵、轻盈的美学想象,他所表达的“暧昧的日本”,是一个被撕裂的日本:这里有沉重的历史,曾经充满暴力、血腥和非正义。文学创作之外,他也在社会活动中关心人类的命运。日本政治思想家丸山真男认为,大江健三郎是极少数从正面拥护日本战后民主的人之一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文艳蓉谈日本“白居易热”:“日本人研究白居易,也是在研究他们自己”
“西方汉学是一个旁观者角色,因为他们不能参与到我们的文学创作当中去。而日本汉学其实是一个参与者,日本人也使用汉字,所以他们在研究的时候,就有非常亲近的地方。” -
木心致陈英德、张弥弥的一封长信:“我之狡猾为的是诚实”
(本文首发于2021年12月9日《南方周末》) 题记 这是最新发现的木心写给台湾旅法画家、评论家陈英德(1940-)、张弥弥(1943-)夫妇的一封长信,陆续作于1983年6月28日至1984年2月6日的大半年时间中。这封长信的字数多达八千余字,是笔者目前所见到的最长的一通木心书简。以下节选作于1983年6月28日的部分。 陈英德和张弥弥是木心文学与艺术上的伯乐,木心不只一次带着感怀在作品中称誉他们是从巴黎飞来的一对“天使”。当年,在茫茫人海中虽只是偶然的相遇,陈氏夫妇便敏锐地觉察到木心人生际遇及文学、艺术风格的多重独特性,而对其青睐有加。关于这方面内容,这一通长信就提供了新的第一手资料。 在文学创作上,陈氏夫妇给予木心积极的富有成效的影响。他们首先反复敦促木心恢复创作,使人生已步入晚景的木心重拾了写作的信心,并笃定前行。正如木心在信中坦陈的那样:“要做个听话的乖孩子……这是你俩播下的种籽,如果没有你们这一席临别赠言,我是再也不追这只文学的‘兔子’了。”又因为两位的倾力引介,木心才得以便捷地结识痖弦等台湾文学界人物,并顺利地开辟出自己最主要的发表与出版的园地,也才有了之后在台湾掀起的所谓“文学狂飙”。 除了一般意义上的史料,信中所袒露出的木心彼时的心境和心态同样值得注意。振奋之中还有感激、反思,也有矛盾、困惑、惭惶与幽怨。在这些对朋友的真情流露中,我们看到了一个更为真实而丰满的木心。 感谢陈英德先生和张弥弥女士慷慨地提供了这些珍贵的书信。 【1983年6月28日】 -
余华教中高考作文:文学已死乎?普及文学乎?想多了,能否教好才是真问题
“文学已死”的理由无非是作家“不务正业”,竟然“自甘堕落”地做起应试教育的培训老师。殊不知文学写作成为一种专门的职业其实是很晚近才发生的。历史的大部分时间里,文学创作是“副业”,写作者的生计须依赖其他职业和专长才是常态。今天我们熟知的很多文学家,其实是被“追认”的,在其生前可能连何谓作家都不甚了了。 -
日均写诗2000首?文学创作不是体力活
优质的写作,是通过攀爬生活的大山,去摘取顶端的明珠,而不是整天把山脚一堆无用的废石搬来搬去做无用功。 -
弋舟:我的2019年阅读推荐•虚构类
张柠是从可被称之为“先锋时代”的“那个时代”过来的,彼时身在“先锋大本营”一般的华东师大,摆脱“先锋小说”,却成为了他文学创作的起点。如今河东三十年渐远,复又三十年河西而来,张柠当年意欲摆脱的,不期然,却在他今天的这本小说集中被顽强地赓续。 -
孔令燕:我的2019年阅读推荐·虚构类
把新闻或社会事件转化为作品,是文学创作的常规选择,也是最见作家功力的选择。阿来用了十年时间,用一部《云中记》去化解那场世纪灾难带来的伤痛、疑问与救赎,超越了所有同类题材的俗套,也是最动人的一部。 -
读人 | 唐德刚先生的新诗
最初接触到唐德刚先生的新诗是《烟蒂》。因为喜欢这首诗,我有意地寻找唐先生作品,发现他在文学创作上是个多面手,小说《我的女上司》,笑中有泪,极其幽默地描绘出留学生涯的孤寂凄苦。再后来唐先生成了我的男上司。我在他当馆长的哥伦比亚中文图书馆找到了第一份工作——管理报纸。 -
人民日报:莫让网络文学被资本绑架
对于网络文学创作者而言,理应在行业飞速发展大潮中少一些浮躁逐利、多一些伏案定力,转变唯点击量、片面追求经济效益的观念,回归对所处时代和生活本身的关注。 -
撇开泡沫,2015年中国小说之我看
在这个文学泡沫化的年代,要为一个年度或一个阶段的文学创作状况进行盘点,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