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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人大代表杭侃:文博考古发展仍受制约,需“国家顶层设计”
“博物馆不是研究机构,文物系统一年要做3万个左右的展览,但是在2016-2021年五年之间,全国各个基金里面,关于博物馆学的只有10项。博物馆拿一个课题、做一个研究都很困难,这样肯定就会制约这个学科的发展。” “考古学是通过田野调查获取研究资料的学科,就这个学科来说,它只有一定的需求量。一年可以审批下来多少平方米可供发掘的考古工地,相应地需要多少发掘的人员,这个都有一定的限制。” -
七百岁村庙的“一生”:东南最早元代建筑被发现
福善堂大殿可谓幸运。它安然享受了几百年的香火,又因为附属建筑戏台特殊身份的荫庇,躲过了20世纪的风云变幻,直到一群对的人发现了它。 “这个村子似乎有种魔力,能够保留下这么多样的古老的东西”,他计划明年寒假、暑假再来调研和测绘,尽可能长久地“泡”在当地,做真正的建筑人类学的田野调查。“把人和建筑结合起来讨论,才会更有意思”。他也明白,如果不尽早记录,围绕着福善堂的这一整套文化系统都将消逝。 -
专题
文物保护的困境与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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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拟修订文物保护法完善文物保护制度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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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保护与开放需平衡,每天6000张门票基于多年研究——访敦煌研究院保护研究所所长于宗仁
对于莫高窟,导致文物毁坏的最大问题是水。 对重点窟的温度、湿度、二氧化碳以及涉及结构问题的位移、形变等,都会进行监测。 现在基本上每天六千张票,是基于我们大概十多年的研究成果。 壁画的过去是什么样,未来会发展成什么样,需要通过研究逐渐揭示答案。 -
工地发现古墓,谁该掏钱承担保护成本?
发现文物,发掘单位进场清理发掘,不会赔偿,施工单位反而需要承担发掘经费,承担财务费用,甚至赔上前期投入。这种机制存在公平性和合理性上的问题。文物是国家所有,保护文物是全民义务,但最终却是谁摊上谁掏钱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16日《南方周末》) -
谁来留住你,消逝的乡愁?三座古村镇的“底层”文物建筑调查
河网密布的绍兴,是国内保存古桥数量和种类最多的城市,以前有人统计过,绍兴古桥的密度比威尼斯还要高。 三普登录点数量众多,分布分散,价值难以清晰说明,且位于整个文保体系金字塔的最底层。一直以来,这些非文保单位的不可移动文物承受着更大的破坏风险。 阮社浓厚的酒乡古韵吸引了电影剧组,1956年的电影《祝福》就曾在此取景。2017年至2018年的一轮大拆迁中,鲁迅笔下的水乡古镇彻底消失。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16日《南方周末》) -
“出圈”博物院院长马萧林:理顺考古用地保障机制是亟待解决的新问题
由于部分文物建筑的管理主体不尽相同,有些归文物部门管,有些归宗教部门管,还有些归使用单位管,现实中存在一些部门和单位对消防安全的认识和落实不到位的情况。 相比于文物保护,临时考古用地保障则是最近出现的新问题。 -
努力在诉前解决“九龙治水”:最高检第八厅厅长胡卫列谈文保领域公益诉讼
目前文物保护主要依托是生态环境和资源保护、国有财产保护、英烈保护领域开展的,但是这三类保护方式缺乏针对性和系统性,还不能满足当前文物和文化遗产保护传承的司法需求。 2022年8月30日,倒卖西周青铜编甬钟民事公益诉讼案江西省九江中院开庭, 这是全国可移动文物保护公益诉讼“第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