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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图说话】交错
这自行车穿梭的一瞬,又足以把我带到火红的六十年代上海的某个近黄昏的下午,自行车一阵忙乱,有一霎简直蜂拥,骑车人是那些呼啸的红卫兵,他们赶赴某个造反现场或广场,为了抄家、武斗、游行和批判大会,一下子就又把小马路重新剩给了寂然…… -
“人生怎么能假设呢?” 专访宋彬彬
“很多同学都说我特别不适合参与政治。说我这个人傻。说我有老年人的随和,但也有老年人少有的单纯。说:你是太单纯了,单纯得过于傻了!她们都说,我特别不应该参与政治,但这辈子却被牵扯到政治里去了。”宋彬彬说。 -
“我们是那个时代的污点证人” 宋彬彬的符号人生
19岁那年,宋彬彬在天安门城楼上给毛泽东戴上了“红卫兵”袖章,从此一生都穷于应付追捧、流言、责骂与内心冲突。如今,67岁的她终于鼓足勇气面向社会道歉,却发现仍然无法摆脱自己身上的“符号”。不同政治立场的人一边骂她,一边期望她永远做那个符号性质的人。 -
撞墙不回头,是为真愚蠢
马丁·路德·金说过,“这世界上最大的危险,莫过于真诚的无知和认真的愚蠢。”这话是值得认真记取的。死活说不通,就是不讲理,不管怎么劝说,反正就是不动摇,这是愚蠢最明显的一个特征。例如,“文革”武斗死人,都有了这么多人的回忆和见证,却还是有人说那是为抹黑“文革”。 -
不道歉,就以德报怨吧
“文革”中,由于我们为该县培训“赤脚医生”,而与支持卫生局的卫生干部和医务人员积怨。有位在县里工作的我校毕业生曾跟随“军宣队”进驻我校,并在其眼皮底下举枪弄棒逼我下跪,后来他在一次医疗事件中出了人命,当时我的意见使他逃过一劫。 -
血色记忆
在1967年到1968年的武斗时期,沙坪坝一带是重庆“八一五”派的势力范围,该派战死人员就选定在这里埋葬。这里现存113座武斗战死者的墓碑,下面掩埋了大约404名武斗死难者。死亡者年龄最小的仅14岁,最大的60岁。 -
被故意忘掉的纪念碑
看门的老人说,这儿的正式名字是“大龙山公墓”,公益性质。但作为公墓的历史是从80年代后期才开始的,“文革”武斗打死的人没有统计。埋了多少人、都是谁,无从考证。 -
公民代理人:庭上文斗,庭下武斗
现行法律允许并设置公民代理制度,但公民代理人的代理行为如果像张显和药庆卫案的代理人马延明那样缺乏明确规则,其出位表现,不仅可能影响司法秩序,更可能损害当事人的权益。 -
最后的武斗罹难者墓群
这里埋葬着超过400名文革武斗死难者,也深藏着一代人的记忆,和我们必须直面的历史。 -
河野太郎:武斗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