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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最大地下水漏斗补漏
2023年2月,水利部发布会通报,通过近五年治理,地下水水位逐年下降的趋势从根本上得到了扭转,超额完成了《行动方案》的近期目标。 重压之下,仍有人铤而走险,审计报告通报,有地区存在无证取水问题。南方周末记者以想打井咨询沧州地区及周边十余家打井队,一位廊坊的打井工人自称,在廊坊给一些没有采水证的化工厂打过井。另一位天津的打井工人也表示,自己给客户打井,并不会要求对方出示取水许可。 部分农村依然依赖地下水的根本原因还在于,可供置换的地表水水源成本过高。“按照目前的成本测算,南水北调水源到达河北平原中东部灌溉地块的成本高达每立方米5-6元,用水成本不可能承受,除非政府提供高额水源置换补贴。” -
洪涝重创五常大米产区:泄洪、排水与保险
水库管理中汛限水位的作用是预留一定防洪库容,防止洪水来临时水库水位上涨超过水库的承载能力上限。黑龙江省水利厅一位工作人员表示,龙凤山水库一直保证进流量大于泄量,因此仍对下游起了一定保护作用。 五常当地基本每个村子都会组织村民集体购买保险。种植户张秋葵所在的村子,一亩地的保费是25元,其中村民承担5元,政府承担剩余的20元。如果没有理赔发生,到秋天险企会返给村民一笔钱,大于他们缴纳的保费,“相当于利息”。 -
暴雨中的小城舒兰:“成天成宿地下”
截至2023年8月4日15时,舒兰市平均降雨量达111.7毫米。其中强降雨中心永胜林场降雨量达489.0毫米,是历史最大值103.6毫米的4.72倍,另有9个站点降雨量达到历史极值的2—4倍。 舒兰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骆旭东和舒兰市人民武装部政委周昆训、吉林市水利水电规划院高级工程师倪峰,于8月6日分别被找到,已无生命体征,因公牺牲。 骆旭东为排名第一的副市长,负责市政府常务工作,协助市长分管负责发展和改革、财政、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应急管理、政务服务、机关事务管理等方面工作。 -
林场失联,河流漫堤,东北人“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水”
仅仅半个小时,洪水就淹没了一楼。担心会出事,张霞把手机里所有的钱都转给了女儿,最后把存折密码也一并告诉了女儿。 五十多岁的九江村村干部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水。“虽然一下雨蚂蚁河就容易出槽,但是顶多就把地淹一淹,像今年这种威胁村屯的还是头一回。” 据水利部松辽水利委员会预测,8月10日-11日,受6号台风“卡努”影响,流域东部可能有一次大到暴雨过程,主要影响区域为黑龙江干流中游、第二松花江上游、松花江干流中下游等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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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津冀洪水,河北涿州为何受影响特别严重?
水利部防洪抗旱减灾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原总工程师黄金池接受了南方周末记者采访,多角度分析河北涿州受影响特别严重的原因。 -
土地沉降,地铁变形?一些概念要厘清
表层土地沉降不意味着地铁变形,但需要密切关注。相关问题早在20年前就被专家提出,地方性的地铁沉降处置方案和监测体系也陆续出台。 隧道形变既要看幅度,也要看是否均匀。 控制地面沉降的核心是控制地下水开采。《遥感》论文中引用的北京市水利局数据显示,北京市平均地下水位埋深从2015年的25.75米上升至2019年的22.71米。土地沉降的速度也随之改善。 -
争田、渡河与拆桥:“私搭浮桥”案背后11座非法浮桥的困局
洮南市水利局认为,黄德义屡拆屡建浮桥属于行业乱象。从2007年开始,当地拆除洮儿河上非法建桥11座。最多时,河上共有7座浮桥,但结局都不太好。 洮儿河上目前可能是仅存的浮桥,建桥者没被处罚过。村干部解释搭桥是为了过河种地,“水利局的就说,尽可能别在这收费。” “要资金充裕,修桥补路是好事,这能不修吗,但是你得看你兜里有多少钱。洮南有近30%的村都在两条河中间,你要说需求,大家都有需求。” -
四川一地呼吁少洗澡引争论:高温之下,庄稼都缺水干枯了
一位姜州镇居民称,在近半年没有下雨后,眼下附近的水库都已干涸。连人带牲畜一天要用4桶生活用水,她只能向打了井的人家购水,一桶要价5元。 郑珏家里种了五亩多地的苞谷,原本可以赚两千元左右,现在已全部枯死。邓焕家地里的损失则难以估计。他种着十七八亩烤烟、三四亩苞谷,收成预计减少60%-70%。 “我们没有预料到干旱会这么严重。”会东县气象局一位负责人直言,气象局曾提醒水利部门提前蓄水,但2023年干旱程度还是超乎预料。 -
“信赖利益保护案”续:水利局强拆水上项目被判赔一千万
原告:“且不说利息支出损失和可得利益损失,仅仅就建筑投入损失这一项的金额认定我就不认可,太低了。” 被告龙泉市水利局也觉得“冤枉”: “即使存在信赖利益损失,龙泉市水利局也仅应承担次要责任,绝非主要责任”。 -
汛期供水保卫战:“这次旱灾给了我们一个教训”
“下午一点多钟,(水压)警报就响了。”当时有二十多位尿毒症患者在医院透析科治疗。医护人员特别紧张,给院长陈国华打电话:“十万火急,就快没水了。” “最难的是找水源,千方百计找水。”彭水县水利局防御中心主任甘涛说,水源地和用水点之间的落差,往往能达到一百多米,需要修建多个池子,一级一级往上输送。 九江市民间打井队老板但松民说,现在他们每天要干15个小时,订单排到一个月以后。最近一个多月里,差不多打了五六十口水井。 “光消防车哪里够用,所有家伙都得上。”甘涛说,市政的洒水车和卡车、村民的农用机动车,都被调动起来。 (本文首发于2022年9月29日《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