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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不了业”的学生
他无法表达完整的意思,李玲英只能通过孙子的手势猜测他要什么,并忍受他不知缘由的愤怒。 送教上门成效也很难形成考核标准,老师只能“尽力做好”。这位曾经的乡村教师并未意识到,自己在填补的是特殊教育在基层的一处缝隙。 陈孝林不明白,自己的学生都能考上清北,家长们为什么一定要到县里、镇里买学区房? -
8年8万公里送教路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31个新增专业近半为工学”背后的学科变迁:新工科加速,文史哲暂缓
2021年31个新增本科专业中,14个工学、5个艺术学,其余分布于理学、经济学、管理学等。医学暂无新增专业,文学则连续两年缺席。 南京特殊教育师范学院拥有国内唯一独立设置的无障碍管理学院,该校近三年连续申报“无障碍管理”为新增专业,至今未获批。 自1997年尝试申请以来,西北政法多次申请法学一级学科博士学位授权点均未成功,是中国法学教育重镇“五院四系”中唯一没有博士学位授权点的高校。 (本文首发于2022年5月26日《南方周末》) -
“单考单招”还是普通高考:盲人考生只选一个公平吗?
“单考单招”是多年来实行特殊教育的教育体系,而普通高考,则是一条常规教育体系。残障考生参加普通高考,意味着跨越特殊教育体系,其中要逾越的障碍,是普通考生难以想象的“沟壑”,因为两种体系相差极大,相对隔离又独立。 (本文首发于2020年8月20日《南方周末》) -
被疫情放大的生存困境 ——特殊教育机构“步履维艰”
不少社会服务机构在疫情中面临困境,平日利润空间有限,现金储备较为紧张,眼下复课时间不确定,租金和教学的特殊性都带来了经营的沉重压力。 胡弘一直坚持机构的公益性。此次疫情的冲击,让她产生了新想法,“是不是以后让机构更加商业化,转变薄利的运作模式,才能应对冲击。” (本文首发于2020年5月14日《南方周末》) -
残疾大学生求学怎样无障碍
“不能因为某一个学生写信就对某一个人特殊关照,要整体、系统地来考虑残疾大学生的特殊教育问题。” -
贫困听障儿童回归社会前的黎明
“康复一名聋儿,挽救一个家庭。”“你别看他们听不到,语言能力不好,但是沟通起来,什么都可以。” -
我虽目盲,期待梦圆
我虽目盲,但也希望“看到”特教特办能真正实现。我只想学有所成,不要成为父母的累赘。 -
一个自闭症孩子的艰难复学路
19位家长的一封联名信,将深圳自闭症孩子李孟赶出了校园,这已是他第四次失去了心爱的课桌。在中国,自闭症患者已超160万之众,但由于公众认知的淡薄,传统观念的偏见,专业支持系统和教育的缺失,他们仍被排斥在正常生活之外。 -
无声世界里的舞蹈精灵
在律动室学习舞蹈的宜昌市特殊教育学校聋哑班的孩子们在老师的帮助下有了自己的兴趣爱好,将舞蹈融入自己的人生。在舞蹈的世界里,他们就是旋律中的一群精灵,生活为此多了很多辛苦和眼泪,但收获更多的是自信和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