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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和“计算”:2023年几场“控脑”战怎么打的?
借助互联网,作战双方能够广泛快速实现对手认知数据采集和认知态势感知,为分析对手的政治信仰、价值观念、民族情感、舆论立场等提供支撑。而据此设计符合对手思维习惯和感知风格的信息“弹药”,是提升认知域杀伤效果的关键。 俄乌冲突中,关于俄罗斯总统普京和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的深度伪造虚假短视频广泛传播于社交平台,而针对国家元首的深度伪造行为,也被认为是一种新的认知战方式。 智能传播能全维全时全域塑造用户与信息之间的关系,使舆论引导、观念塑造和行为导控变得更加便捷,日益成为“控脑武器”,并逐步发展出一整套认知操纵的实践手法。 (本文首发于2024年2月22日《南方周末》) -
“优先”乌克兰,欧洲农民怒了
此次欧洲农民抗议活动不只与欧洲农业政策相关,更多是俄乌冲突地缘政治背景下,欧洲通货通胀、经济衰退和能源危机等多重经济危机促成。冲突爆发以来,欧盟实施的相关制裁和支援政策让民众感到悲观,欧洲经济受到一定“反噬”。 随着越来越多的右翼势力进入欧盟,欧洲是继续维持现有政治立场,抑或是加剧往右转呢?也就是说,欧洲传统的、主流的政治理念可能面临较大冲击。 -
一位大学老师的思考:想要再生一个,大孩儿反对怎么办?
站在大孩子的立场与角度,他大概会这样想,“家里只有我一个独子,你们对我的照顾是全心全意的,你们会把全部的关心与爱都给我,而不会分给其他人”“你们的房子、钱、车子及其他财产以后都归我所有,我不要和另外一个人甚至几个人共同分享”“我是你们唯一的合法财产继承人”。部分大龄孩子会如是想,低龄孩子则时不时受到长辈们的“教唆”或“蛊惑”,对于这种“教唆”或“蛊惑”,他们通常采取默许的态度。这一理由无不体现了当下部分孩子的价值观,其功利心与自私心昭然若揭。 -
朱坤容的2023年度阅读
这是一本非常引人入胜的女性对谈录,不但访谈者法拉奇本人直中命题、毫无迂回,而且受访者同样尖锐有力,不惧尴尬,两相交锋虽不免硝烟弥散,作为旁观者的读者却得以直击问题的关键,双方的立场也在不断的追问中清晰明了。 -
国防部前新闻发言人杨宇军:中国军方声音愈发响亮丨不惑 2024
何以不惑:那时,杨宇军没有时间“迷茫”。站在国防部新闻发布台上的他不能出错,他说出口的“每一字都代表着中国军队和政府的立场”。 杨宇军从幕后走向台前,成为当时国防部例行新闻发布会的“牌面”。 “每场记者会都会问到记者没问题可问。”杨宇军希望记者可以问出高质量的问题,特别是敏感尖锐的问题,“记者问出好问题,发言人更容易给出好回应。” -
首位博士说|陈来:文化保守主义和文化开放主义都是我的立场
历史的走向正如他所判断,传统文化热持续至今。陈来却有忧虑:“每个时代每一种活动,当有人倡导的时候,就有人过度地把这些东西推向极端,这是值得警惕的。” “儒家的任务或功能,不是直接推动改革,而是提供和现代化改革相补充的一种人文主义精神,来引导人的一般精神方向。” “我们要看到的是就业的多元化,大家都应该有多元的选择。至于选择躺平和全职儿女,一个原因是社会创造了这种能够让他躺平的条件,在生活上有保障。” -
海上危机专家谈:“我们需要的不是排外战略,而是包容的战略”
印度原联合国防参谋长、退役中将谢卡尔·辛哈认为,冷战结束后,越来越多的国家经济提升、军事力量增强,世界力量平衡重心从西方转移到东方,进而带来了更多的大国竞争。“海上军事冲突的强度还会增加,并且将会继续”。 “我们(研究者)的工作就是预见‘不可预见’。现在,我们正在步入新的海洋秩序。为了防止无序,我们需要在无序中寻找秩序。”斯里兰卡原海军司令科隆巴杰说。 台湾孙文学校总校长张亚中认为,要建立两岸的军事互信机制,或者要预防跟管理两岸的海上军事危机,最根本也是最必要的方法,就是两岸必须有“政治共识”,“台湾方面应该重新再回到“九二共识”的立场”。 -
丈夫跳槽后,一位44岁大学女老师的“不情愿辞职”
法院通常会充分考虑大学教师的立场。前述与扬州大学和甘肃政法大学相关的诉讼中,法院都判决老师与原学校解除人事合同关系。 刘进发现,过去10年间,东、西部大学教师流动出现了“拐点”:西部高校教师流动参与度大大降低,取而代之的是东部高校本地或国际间的教师流动。 在张端鸿看来,高校增加“跳槽”难度并不是非留下谁不可,更多是“为了减缓人才流动的速度,让招人的速度能与之平衡”。 -
日本学者如何解读周作人:读东洋文库版五卷本《周作人读书杂记》
中岛长文教授对知堂不仅仅有称赞,也有很锐利的批评,更有站在日本人立场的入木三分的洞察,有的还发前人所未发。 -
教育的基础,在于如何理解“人”丨议教
无论在教育理想层面,还是在教育政策落实层面,我们的教育看起来都要向他所描述的那种景象靠拢了,但——问题在于“另一方面”。 学校也必须做一道不从它自己发出来的试题,比如这样一个典型问题:“你们做项目式学习,可以让学生成绩更好吗?” 如果你只关注家长立场,看输赢,算得失,“制造焦虑”会是必然结局;而如果只站在专家、学者立场,看理论的推演、教学法的介绍,概念往往不接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