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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民族从何而来?语言学与分子人类学告诉你答案
两支古农夫——黄河古农夫与长江古农夫在新石器时代激烈混合,华夏族由此诞生。基因上看,现代南北汉族的差距很小,仅为8000年前东亚南北人群的差距的四分之一。这说明两支农业人群融合度非常高,融合之后的新族群,掌握了东亚最先进的生产技术,不断兼并周围其他的亲戚。而这些亲戚,本身又是两支古农夫衍生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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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把心汇入传统,把心留在东方丨那年今日
2009年7月11日,著名学者季羡林逝世,以98岁的高龄告别了世界。他是世界著名的语言学家、文学家,是北大唯一一位终身教授,与饶宗颐并称为“南饶北季”。他一生潜心学术,精通英文、德文、梵文、巴利文,尤精于吐火罗文,翻译了大量优秀作品。他酷爱读书和写作,几十年笔耕不辍,写出了上千万字的书籍文稿。他学为世仰,却淡泊名利,生前曾撰文三辞桂冠: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生活中的他,是个豁达幽默的人,曾说:“不完满才是人生。” -
语言学和现实生活有什么关系?—— 民间语言学家的科普尝试
有人好奇远古人物的口音,就有人想给电视剧里的纣王配上谁也听不懂的“古人的口音”。2015年,自学语言学多年的郑子宁萌发了这个想法。既然有学者构拟出上古音,为什么不把研究应用得更好玩呢? -
官场“称呼学”
在官场中,在那些见诸文件的称呼之外,官员之间还有另一套“称呼”的学问。例如,“逢长必叫,叫大不叫小”;在一些部委,如果党组书记和部长不是同一个人,有时下属们也会叫党组书记“部长”;饭局上,称县委书记为老大。“称呼学”的流行和称呼的变化,反映着社会心理的变化。 -
林彪与修辞学
林彪的女儿林豆豆有一篇文章《爸爸教我怎样学会写文章》,此文一度风行长城内外,大江南北。1968年的夏天,我从一份油印的传单上看到它,一口气读了好几遍,他用“电光石火”来比喻灵感,还用了一个“稍纵即逝”的形容词,让我至今不忘。 -
女生骂人
在她们原有的观念中,骂人是可耻的。但是,革命打倒了旧道德,骂人不再可耻。无耻是什么感觉?是一种解放感。它使我们挣脱了道德的枷锁,扔掉了规矩、习俗、舆论合制的紧身衣。因此,她们体会到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品味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 -
求爱与做爱
语言反映社会,政治语言的泛化尽管成败各异,但仍不免让人构想出这样的画面:政治语言颐指气使,像个封建大家庭的老爷。日常语言蜷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而情爱话语则像被关进黑牢里的小偷,只能在铁窗后面伸头探脑。 -
华人世界的禁忌语
禁忌语至少可以分两种,一种是生活禁忌语,一种是政治禁忌语。前者比后者寿命长,后者比前者威力大。前者经得住岁月的汰洗,后者往往政改禁去。 -
独享雪夜读书之乐
我读书总是为形势所迫——为会议提交论文,你得读书;给报刊写文,你得读书;编《记忆》,你还得读书。我也订过宏大的读书计划,二十四史、莎翁全集、严译名著……没用。形势比人强,计划全泡汤。 -
“哥们儿”的异化——女性话语中的男权
谁都知道,新婚姻法造福于妇女。可有谁知道,它还毁掉了无数农村妇女的后半生?如果在为妇女谋利的事情上,革命的男人们也会打着堂皇的旗号,钻空子,谋私利;那么,革命后的男女平等,岂可高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