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如何安于人生这一荒岛的

十岁左右,我从读师范的三姨那里得到了一本《西方美术鉴赏》,这本书对我的影响说不完,尤其是现当代艺术部分。不过要数最震撼的,是一幅画的题目,高更的《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谁?我们到何处去?》。当时并不知道这是西方形而上学的三大问题,但读之毛骨悚然,几乎和帕斯卡那句“无限空间的永恒沉默”一般致命,十岁少儿突然面临存在的虚无真相,凛然惊醒而无措,莫过于此。

责任编辑:朱又可

(新华社记者 杜宇/图)

十岁左右,我从读师范的三姨那里得到了一本《西方美术鉴赏》,这本书对我的影响说不完,尤其是现当代艺术部分。不过要数最震撼的,是一幅画的题目,高更的《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谁?我们到何处去?》。当时并不知道这是西方形而上学的三大问题,但读之毛骨悚然,几乎和帕斯卡那句“无限空间的永恒沉默”一般致命,十岁少儿突然面临存在的虚无真相,凛然惊醒而无措,莫过于此。

最近一次接触这句话,是因为看了几年前的一部动画神作《红海龟》(法语:La Tortue Rouge丶日语:レッドタートルある岛の物语)。这部欧洲动画是荷兰导演迈克尔·度德威特的作品,意外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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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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