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中“羞于”说保险

人有时是情绪动物,这些天我们时而愤慨、时而激昂、时而感动、时而哀伤,但在所有情绪过后,或许我们都应在内心更多植入独立辩证的思考、理性宽容的态度、推己及人的悲悯。

此时说保险,之所以欲说还“羞”,是因为一直以来,人们都特别鄙视借助各种不幸对保险所作的宣传。

从马航到曼巴,从汶川到武汉,每当灾难发生,总会看到不少保险刷屏,我不禁在想,这难道是保险的意义吗? 

绝对不是。因为再多的保险也换不回灾难前的生活,更换不回逝去的生命,每一个健康的生命,每一天美好的生活都是无价的。面对无价的美好事物,有偿的保险不免显得太过轻巧和微不足道。

保险常以“爱”冠名,被简单言为“爱与责任”的表现,我总觉得这里多了些感性的包装,少了些理性的解读。

这些年还常听到一句与“爱”有关的话:大灾面前有大爱。非典时听过,汶川、雅安时也听过,而今又在神州回响。

到底什么是“大爱”呢?是无私奉献、无畏担当吗?当然是。是千里驰援、万众一心吗?当然也是;但似乎又不尽然。

爱的释义中应包含“理性”和“宽容”,更应强调客观思考,而非灾情下的“激情澎湃”。

否则,“大爱”之下同样会看见狭隘、偏激、盲目、人己不一、甚至有悖人性的杂质。

疫情当前,从整个社会到每个企业,乃至每个家庭、每个人,都在承受着巨大的挑战,也都在以各种形式贡献着各自的力量。逆行而上,是一种勇敢;深居简出,也是一种担当。

医护人员的无私与伟大,令所有人感怀动容,但更需要的是铭记下这一刻的感动,不仅在此时,更在有人郁愤于胸便“利刃相向”时;普通劳动者的付出,也应让我们心怀感恩,快递员、出租司机、志愿者等等,同样应被记住,不仅在此时,更在因一时延误便“恶语相加”时;还有慷慨解囊,捐款捐物的众人,那份内心的善念和助人后的欣喜也应被刻录,不仅在此时,也在更多面对弱势群体的需要举手能及时。 

保险同样需要理性。保险不需要在“灾难”来临时一遍遍被提及、被刻意强化,更不应该靠一遍遍激发人们内心的恐惧而拉动销售。 

保险不可能消除“不幸”。保险的价值,仅在于减少“不幸”时的雪上加霜。例如,重病来袭时别让医疗费成为考量人性的依据,生命弥留时别让身后事成为难以瞑目的哀思。 

保险归根结底,是一种理想的生活态度,是一种科学的风险管理工具,是正视所有“不幸”客观存在时,一种豁达的应对方式,也是最大限度“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慈善互助机制。

作为业界的一员,我更希望保险永远是阳光明媚的日子里,角落中备而不用的一把伞,任其蒙尘胜过撑开时的潇洒。

亚当·斯密的经济学理论阐释了,为何当人们因自身利益采取行动时,社会却能实现良性运转。这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保险的构筑原理,当每个人都想趋利避害,又都想借他人之力助自己受益的时候,便自然形成了抱团取暖的局面,并通过合理的精算,最大效率、最低成本地实现了所有人的风险分摊与互助。

保险另一点可贵之处是“公平性”。虽然每个人的缴费能力不同,但所享受的保险费率却是由同样的“生命周期表”演算而来,无关于职务高低、财富多少。虽然保险金额并不能衡量生命的价值,但在给付赔款时对每一个生命个体的尊重是平等的。 

那些并无切身之痛,却动辄就说保险“骗人”、“无用”的键盘侠们;和那些每每借灾情“普及”保险,将保险说得近乎“无所不能”的营销员们,请各自停止无知的诋毁和无知的捧杀吧。保险适合的人群是具备理性思考能力,又心怀美好希冀;保险适合的从业者同样具备理性思考能力,又拥有同理心和服务意识。 

每一个保险从业人员,既是行业的一员,也是各自企业、各自家庭的一员。身为普通的从业人员,我们应体现自身的行业价值;身为企业的一员,我们应与公司共渡难关;身为客户的专业顾问,我们应急人所急、竭诚服务;身为父母、儿女,我们应努力工作,只为家人衣食无忧。“勿以善小而不为”,虽然不便外出,不宜见面,但每一次线上的交流,每一次及时的服务,也都将记录下我们微小而有价值的付出。

特殊的时刻,不需要每个平凡的人都成为英雄,但需要每个平凡的人都付出力所能及的努力。

特殊的时刻,也不需要更多堂皇的口号,但需要每一颗灌注了理性和人文情怀的心。

谨以此文致敬所有值得我们敬仰和缅怀的英雄,也勉励“疫中”每一个平凡如我们的个体。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南方周末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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