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下半场,他们决定“重燃”

当退休成为了他们人生的转折点,他们勇敢地站上了新的赛场与舞台。如果说之前的人生剧本是社会与家庭责任赋予的,那后续的精彩人生,则由他们亲自书写。

想象一个老人,或者想象一群老人聚在一起时会做些什么?

他们分享菜价。他们讨论身体情况。他们因为害怕生病,失去判断力,彼此听信各种延年益寿的骗局。他们不懂互联网,对时下流行的事物一无所知。他们的手机总有一大堆待清理的垃圾。他们把退休后的自由时间全都奉献给了孙辈。他们觉得一个人变老后这样生活,理所应当。

老了就去照顾孙辈,是很多人给老人贴的标签

从未真正变老的人,可能并不会留心老人们的真实心境。在传统的叙事中,年龄严格划分着一个人的能力与责任。谁会期待一群老人往返驱车近百公里参加一场体育活动,又或是站在寒风中演奏四五个小时。

但在这个故事里,一群“老顽童”是既定模板的反面,打破“变老”带给人们的消极之感。他们接受自己变老的事实,但同时从内而外迸发出生活热情。

国内一部关注老龄社会的长篇小说写道:变老不是一件悲惨的事,那就像夏天天黑得很慢。在步入人生下半场后,你会惊讶地发现这原来是一个特别的人生阶段——传统意义上的中老年,也是一个人拥有最大自由与最多时间的时刻——是时候重燃梦想,做回自己了。

1979年的一双冰球鞋

北京城西北隅的什刹海每年冬季结冰,前海就成为了天然的露天冰场。

回到1972年的冬天,还是少年的黄毅军与什刹海体校冰球班的同学们,在这片冰场上忙着练习起跑、正滑、倒滑、急转弯、急停等技术动作,每个人都铆足了劲。

如今,冰球对于这位北京大爷来说是遥远而清晰的记忆。在20世纪70年代,当时中国的冰球队伍多以体工队、体校模式开展,各个北方的省、直辖市、自治区也会有代表队。

曾经在什刹海体校的少年们

黄毅军记得最早参加的全国冰球比赛,“当时一共有16个队伍,其中来自黑龙江的队伍更多”。那时年少的他想进专业队,但对体育的理想在1977年逐渐发生改变。恢复高考后,黄毅军很明显地感觉到身边一起打球的小伙伴逐渐减少。“更多人还是觉得读书是更稳妥的出路,就不打了。”随后的1979年,体校冰球班突然解散,1979年之后全国范围冰球比赛还是消失了。那一刻黄毅军强烈地意识到“我的人生里可能再也没有冰球了”。

张洪亮擦拭冰球用具

也是在那一年,他带着冰鞋离开了什刹海出国留学,一路辗转英国、瑞士。回到北京时,这双冰鞋也被带了回来,但回到北京后,黄毅军和很多普通人一样走进了职场。“我一直说小时候打冰球,后面这件事就过去了,人生里就再也没有了。”

同样地,冰球队的其他成员也在随着时代的潮流做一些“正确的事”。比黄毅军高两届的师哥张洪亮也赶着出国热,在国外待了几年,回来又做生意下了海。退休前,张洪亮一直在汽车公司工作,将近三十年的时间里,他再也没有接触冰球。少年时的冰球梦,退化为业余生活的点缀——有时间,他们也会看看国外的冰球联赛。直到另一位体校队友周云杰召集前,他们的人生其实和这项运动已没一点关系。

2015年7月,北京正式被官宣成为2022年冬奥会的举办城市,人们对于冰雪运动的热情,在这座城市“重燃”。为了中国本土球员能够站上冬奥会的赛场,黄毅军曾经的体校队友周云杰想将世界顶级冰球赛事NHL引入中国并组建职业冰球俱乐部。

2022年北京冬奥会开幕式现场画面(图/新华社)

刚刚离开外企的黄毅军见到曾经的队友,两个已经走入人生下半场的北京男人,都想着重燃自己的冰球梦。尽管在“球队经理”这个职位上,一切都可以算是从零开始,黄毅军依然向老队友递上简历。以冬奥会为契机,当年北京运营了一批政府主导的冰上运动场馆,黄毅军想着,既然还能打,不如召集大家打一场球试试。

“能来多少是多少,先打起来。”2014年冬天,五六个曾经的队友重新回到冰场,多年后再次见面有些人发福了,头发灰白了,但消息传开后曾经的队友依然陆续回归。到了2015年,打球的时间与场地逐渐固定,六十多岁的球队队长梅春晖和黄毅军决定重新组队,邀请大班的、中班的师兄陆续回归,名字就以什刹海冰球队解散的时间1979来命名。

精神抖擞的1979冰球队

1979虽是队伍解散的年份,但也是他们埋下冰球情怀的开始。队长梅春晖坦言,“现在很难找到与我们实力相匹配的队伍,但输赢对我们来说并不是问题,有一些队员可能都上不了冰打不了比赛了,但他还是愿意在冰上待着,留在队里,大家对冰球是有情怀的。”这是团队真正的凝聚力所在。

但伤痛对于所有运动员都是“一视同仁”的。冰球队员年轻时训练撞出的肿包最后变成消不掉的纤维化硬块,永远留在皮肤之上,但它更像是勋章,提醒着他们“即使变,你依然是你”。黄毅军也说:“其实每个人的身体上都会有困难,我们的目标就是共同进步,一直打下去。”

队里公认球技出色的张洪亮,就曾在球场上“贡献”过两颗牙。当时他打得太过于投入,面对直面球门的机会,兴奋的张洪亮挥起冰刀,却碰到了守门员的护腿,人一下子腾空而起,面颊直接撞上了冰面,为此还失忆了30分钟。缓过来后他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告诉他有轻微脑震荡,他自己调整调整,还是如期回到了冰场。

如今仍活跃在冰球场上的张洪亮

装上假牙,回到赛场后,张洪亮还不太习惯,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老了,败给了岁月。医生当时给予他很多专业建议,比如如何日常用保丽净假牙清洁片清洁假牙,如何每天保持假牙稳固,逐渐适应过后,他的心态又再次回到从前:就算戴了假牙又如何,只要心不老,他依旧是从前的他,可以继续驰骋冰场。

因为球场在北京的东北方向,队员们往往都要开车几十公里往返,所以每次打完球回家都会很晚。但几年下来,也没有人说要退出。尽管冰球队在1979年解散,但这一年“分道扬镳”的老中青三代球员,也因为这个时间点再次被牢牢地连在一起。

“哪个60后不想吹萨克斯”

上世纪70年代的上海,一斤酱油的价格大约是八分钱,如今已经退休多年的丁震勇记得特别清楚,那个时候妈妈叫他去买酱油,他总是特别开心,因为多买几次,他就可以想办法从中攒下几毛钱。

“那个时候没有零花钱,我想要一根笛子,就要这样慢慢攒出来。”

热爱音乐的丁震勇喜欢鼓捣乐器,年轻时他尝试过自己动手做,找一根不用的铜管,自己找点材料敲敲打打。“因为不好打洞,就拜托在工厂做技工的朋友拿到工厂里做,当然了,那种铜管音准是非常蹩脚的。”

对音乐的追求从丁震勇年轻时就开始了

住弄堂时,每次路过学钢琴的亲戚家,丁震勇都会忍不住在门口多看两眼,看音乐老师怎么教,直到父母叫他回家吃晚饭才肯离开。“学一门洋乐器在当时是不敢想象的。”

丁震勇在青年时去舟山某部队服役,从事绘画宣传工作。部队里有一个关系好的战友在乐队里吹小号,他就每周主动给战友擦乐器,部队里面的萨克斯上面经常有铜锈,丁震勇仔细地用砂纸和药水去打磨,再刷上油漆。日积月累,战友们也愿意教他一些吹萨克斯的技巧,他趁着擦琴的功夫加以练习。

丁震勇其实一直想要一把属于自己的萨克斯,他曾经特地到南京东路西藏路上的乐器店看过价格,当时的白银萨克斯标价600元,他看了看,最终还是没有买下。直到老丁50岁时,学习绘画的妻子明白他对音乐的热爱,在生日那天送给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把萨克斯。拿到琴的那一刻,丁震勇忍不住吹起了肯尼·基的名曲《回家》。

“老了仍然能实现过去的梦想,抓住每一天。”在获得人生第一把属于自己的萨克斯的这一刻,他真正有能力“重燃”自己历经岁月沉淀的音乐梦想了。

星光管乐队是一个温暖的集体

在长风公园,总有人会因为相似的梦想而相聚。退休后的张永利想要学乐器,但自己既没有圈子,也没有老师,在公园认识了老丁之后。已经超过六十岁的他开始学习萨克斯,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吹。从事汽车修理工作的张稼辉在退休后也加入了进来,在他看来,“喜欢萨克斯的人,爱好的东西也都差不太多”。

就这样,长风公园管乐队的规模逐渐扩大,从最初的“八大金刚”,变成了规模超20人的团队。他们是来自上海的爷叔、阿姨,大多在年轻时没有任何乐理基础,拿起乐器的年龄都已经六十多岁了。

年过六十,上海爷叔依然风度翩翩

但如今,这支具有怀旧情调的乐队活跃于各个社区与公益活动中,在推广疫苗接种的阶段,他们把乐队搬到社区,用音乐的方式鼓励大家接种疫苗。

作为队长兼艺术总监,丁震勇对于教萨克斯有一套自己的“方法论”——比起死磕基本功,他更希望如今也对成员们享受音乐,和大家“玩”在一起。

疫情来临之前,如果你在早上七点走过长风公园,这些“时髦”的上海爷叔拉开琴包,仔仔细细地擦拭乐器,女队员更注重表演时的精神面貌。队员周阿姨是一位时髦的上海女士,平时就会用保丽净假牙清洁片浸泡清洁自己的假牙。在加入乐队后,演奏萨克斯更需要良好的口腔状态,为了让自己的笑容更加自信,周阿姨在演奏会前会更加细心地用保丽净清洁片清洁假牙,画好妆容,等待上场。

时髦的周阿姨清洁假牙后等待上场

他们支起琴谱,背上琴带,在公园宽阔的场地中奏响也许是爵士,也许是摇滚的乐章。冬天体感温度零下的室外,风吹得人手都在抖,但他们可以一直练,一直练……

张永利说:“我们在一起,是补偿年轻时候的梦想。”

一颗假牙开始的蜕变

当你老了,你会如何生活?

在球场上摔掉一颗牙之后,张洪亮瞒着家人在回去的路上就丢掉了那颗牙。运动受伤是家常便饭,这一点张洪亮觉得,即使是自己老了也没有影响,该继续的比赛还是要继续,该重燃的梦想,也不能轻言放弃。

适应假牙后,张洪亮也更注重日常对牙齿的保养

60、70后这一代人大多都曾无法避免地要跟随时代,选择一条“正确而充满责任”的人生道路。读书、工作、结婚、生子、照顾家庭——他们都曾是生活在“社会钟”里的一批人,在按部就班的预期中生活。

意料之外的是,退休成为了他们人生的转折点,他们勇敢地站上了新的赛场与舞台。如果说之前的人生剧本是社会与家庭责任赋予的,那后续的精彩人生,则由他们亲自书写。

很多人以为,步入退休年纪后,有些事情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他们不再被需要,人生的选择范围也越来越窄。有人把变老比作“天黑”,而紧跟在后面的回答是,“变老不是一件悲惨的事情,就像夏天天黑得很慢”。

无论是在长风管乐队还是1979冰球队的故事里,我们看到了另一种可能,他们承认衰老,也认真对待岁月带来的变化。

在1979冰球队,最年长的队员已经74岁。从年龄上讲,要求队员提升技术展开真正的竞技并不现实,也不公平,但大家心里都清楚的是:“玩得时间越长,身体就越健康。”

曾经在自己身上被搁置的梦想,依然可以在人生下半场熠熠生辉。

保丽净支持每一个在人生下半场“重燃”的梦想。在老龄化来临的时代,正确地看待衰老,养成积极健康的生活态度是重启精彩人生的根本。在这一场与岁月逆行的战役里,每个中老年人都应该在生活框架允许的范围内,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成为他塑造的那个自己。

保丽净假牙清洁片

保丽净是见证者,也是推动者。自1937年成立以来,保丽净便致力于为口腔用具佩戴者提供帮助:保丽净假牙清洁片可以有效清除99.9%的9种口腔菌[1],针对特定菌种除菌力比牙膏强10倍[2],比盐水强100倍[3]。让消费者的每日健康更易获得,即使佩戴假牙也可以继续享受健康生活,助力中老年人“精彩人生再前行”,以完满的状态继续出发,抵达岁月交织的梦想。

“勿忘初心,无畏生长”是这些“老顽童”身上蕴藏着的巨大的能量。

“年轻人能玩的,我们也能尝试。”长风管乐队里也有队员打架子鼓,这些乐器不容易搬运,但无论骑电瓶车还是开车,他们总是风雨无阻地带着这些乐器抵达长风公园。一些难学的曲目,他们也会为了演出而开开小灶——大调小调,四三拍还是四四拍……

他们演奏着音乐,也为自己的人生故事谱曲。

参考资料:

[1]根据葛兰素史克实验研究测试结果,实验条件均为在40℃溶液中浸泡5分钟。针对菌种为:血链球菌、粘性放线菌、具核梭杆菌、非典型韦荣菌、白色念珠菌、变形链球菌、牙龈卟啉单胞菌、普雷沃氏菌属的中间普氏菌、肺炎链球菌

[2]基于Aquafresh基础含氟牙膏的对比试验结果得出,针对菌种为:肺炎克雷伯氏菌,白色念珠菌&绿脓杆菌(铜绿单胞菌)

[3]基于与20%浓度的普通盐水的对比试验结果得出,针对菌种为:血链球菌、粘性放线菌、具核梭杆菌、非典型韦荣菌、白色念珠菌、变形链球菌、牙龈卟啉单胞菌、普雷沃氏菌属的中间普氏菌、肺炎链球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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