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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版的话 | 我们欠教育一笔账
今天,我们在《南方周末》上推出月均一期的“教育”版,和您共同关注这个牵动中国千家万户的话题。 -
36岁人类学硕士,第二次读本科:“很难说这是逃避还是追寻”
“我已经过了35岁这个坎,也不急在这一两年。如果觉得三十多岁已经很老,那等五十岁再想学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第二次考,口语题有两分钟复述时间,高中的小朋友们到50秒左右就都安静地起来了,考场上只有我一个声音还在说,我内心就特别慌,一边觉得丢人,一边还在想我要说什么。” “我去武当山做义工,报名时还问我会不会做文创,或者运营公众号,我就写什么都不会,就是来扫地的——我到武当山还干这些,我在单位待着不好吗?” -
孩子的痛苦,一部分来自强势的家长丨记者手记
“家族中的老者才是最有智慧的人”这样的时代,已经随着技术的发展而消逝,在能轻易获取信息的今天,我会告诉那些困扰的弟弟妹妹们,长辈不一定比你知道的多。 -
学前教育专业招生遇冷:幼儿园教师本科学历仅占四成
学前教育专业招生遇冷拷问:幼儿园教师需要本科学历吗? -
一位百岁学者的人生谜题丨记者手记
我一次次为生活在边缘的学者感到遗憾,一位当地的老师曾对我说,边缘地带的资源总是不够,因此大家容易斤斤计较。这种压力让我怀疑,彭老先生,这位出身名校的百岁老人,终其一生是否实现了超越。 -
就业办老师教人找工作:土木工程被误解,连畜牧业都招算法工程师
这一行业(土木工程)里大多是央企,像中国中铁、中建、铁建等。企业平台很大,人才需求很大,并且有更大的几率接触到类似于川藏铁路这样的国家级大工程,对人的锻炼很大。 现在的同学基本通过网络了解单位信息,但搜到的大多是负面信息。很多单位的补贴和福利政策,学生往往是不清楚的。 现在学生普遍关心的要素都是短期的。为什么关心薪酬?因为对这个单位不了解,薪酬是唯一可量化的指标。 -
做了七年免费志愿咨询,他说“想影响人的行为很难”
部分名校为了提升分数线,会将优势专业与劣势专业的填报代码拆分。 与教育领域的其他投入相比,比如招聘和培养优秀教师,有效的信息干预可能会以低得多的成本实现相似的效果。 哪怕强调了30遍不想去的专业一定不要报,但每次出录取结果后,总有考生跑来问,录到不想去的专业怎么办? -
一所小而美村小正在为未来犯愁
学校没有校门,校名就刻在一块石头上,村民可以随时到校园里打篮球、锻炼,到图书馆阅读,学校既是学生学习的地方,又是村民文化活动中心。转为公办后,学校还会不设围墙吗? 城乡教育一体化,不是让孩子都进城读书,而是应该办好每一所学校,包括乡村小规模学校。 -
医学热回潮,但“学医路上的艰难容易刺破理想”
南方周末记者接触了16位近三年入学的医学生和准医学生,他们不约而同地提到“疫情”作为报考因素。张维的第一志愿是首都医科大学,“因为饶毅教授是那里的校长”。 收分增长最快的是吉林大学医学院,2019年考入该院五年制临床医学的吉林理科考生需排在前3120名,2021年抬高至前1541名,比当年北师大在吉林的录取线还要高400名。 “家长对医学的长学制有基本的心理准备,但会有点想当然地认为,孩子都考进这么好的学校了,将来至少得是个大三甲的科主任。” (本文首发于2022年8月4日《南方周末》) -
志愿之苦:数字鸿沟、父母意志、博弈风险如何决定考生的命运?
尹琳意外录到俄语专业,一定程度上与父母逼迫相关,“填报志愿前,他们要求我把所有志愿都填上,包括提前批。” 很多高分考生会填报某些985大学的二本学院,“他们以为,独立学院是某个大学的二级学院之一。” 在一篇尚未刊发的论文中,康乐也用“合理嫉妒”指标考察了内蒙古模式。结果发现,在录取质量上,内蒙古模式并不如平行志愿。 (本文首发于2022年8月4日《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