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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旭昇 | 哲人虽萎,道术长存:怀念裘锡圭先生
最让人钦佩的是裘锡圭先生的著作,他议不轻发,文不过实,每篇文章都思虑周密,探讨详尽,结论可信。读了裘先生严谨深䆳的著作,我心中的感觉是:这才叫学术著作! -
李宗焜 | 再想追随已无因:悼念裘锡圭教授
裘先生是古文字学的领跑者,引领这一代的学人前进。我很惭愧跑得慢也跑不好,但很荣幸能够追随在先生门下。相信裘先生的精神能够引导一代又一代的学人继续前进。人生难免代谢,但我相信精神不死。 -
张继海 | 历史学家的文字技艺
刘知几亲自上手,对他认为前代史书文字繁缛的地方进行点窜删改。可惜受古代书籍传抄和刻印技术的限制,从宋代开始,这些用彩笔批点的文字和痕迹就看不到了。 -
谷曙光 | 孤囚的救赎:柳宗元人生中的温情时刻
我以为,此乃柳宗元人生中最温情、最可感的时刻,更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悲壮,荡人心腑,可歌可泣。在灰暗现实中,闪耀着人性的光辉! -
胡文辉 | 玄奘为什么会在西天见一东土扇子而病?
王培军文章的重点,可说是透过乡人或透过乡音体现出来的怀乡。我想,还可以补充一点,就是透过物品体现出来的怀乡。 -
虞万里 | 淘书记人:叶程义
考据注重现实,哲思倾向宗教,常人往往偏于一隅,唯有非常之人,方能出入往来于现实与宗教之间,叶程义就是这样的一位教授。 -
杨苡 | 忆严文井
他怕说重了我灰心,反复强调我可以写得很好。并且说没和我商量,就将他认为最好的一篇,《耳报大队长》交《人民文学》发表了。《人民文学》是最权威的文学刊物,这不是最大的鼓励吗?他寄回给我的两篇后来在《雨花》上发表,我想多少也是看《人民文学》发表在先的面子。 -
钱冠宇 | 陈伯吹记忆里的“失踪者”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文化界对张冰独此人知之甚少,以至于姜德明还要专门向陈伯吹打听求教。而今天只要稍事检索,不难发现关于其生平经历的文献资料。 -
王培军 | 海明威《永别了武器》中的一处谈话
这也就是我们所知的“空谷足音”一语的来历。我猜想有很多用过这个成语的人,并没读过《庄子》,只是随人而用,于其中所涉的人类的深刻心理,并不了然,所以每至于误用了。我不知道后来还有谁的文字,比这个写得更好,《庄子》的文字固是散文,但其精神则纯乎是诗的,比唐诗更富诗意。 -
胡文辉 | AA制的本土起源
至少从东汉开始,我们就已形成了凑钱聚餐的习惯。而且,这种习惯不限于一时一地,也不限于高消费群体,可说是全国性的风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