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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诺兰:“电影的职责是提出问题,而不是假装有答案”
“创作《奥本海默》的时候,我觉得是时候面对那个真正的故事了,那个无法挽回的现实,直视那个改变了世界的真正威胁。” -
专访学者孙歌:再谈“作为方法的亚洲”
“通常大家说‘作为方法的亚洲’,那就是我们把‘亚洲’拿来,作为方法去干事,对不对?竹内好说,不是这个意思,我们通过‘亚洲’这样一个形成自我主体的方法,是要平等地把世界上各个地区创造出来的精神财富作为人类的财富,提升到一个共享的层面。” -
《切尔诺贝利》的作者,在新书里讨论福岛核危机
“尽管大型事故都是区域性的,发生在某一国家的管辖范围内,但事故造成的后果一定是国际性的。” -
濮存昕七十岁,写下自传:“我干演员四十多年了,快谢幕了”
“你可能过得平平常常,也可能天上掉馅饼,一下子就成暴发户了,但不见得是好事,事后名和利会把你惩治一番。所以需要自省能力,一切都不要太过。” “我没有脂肪肝,也没有高血压,因为永远在劳动,晚上不吃夜宵的,特别健康。” -
专访新晋茅奖得主东西: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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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北京人艺院长冯远征:老戏骨退休,未来《茶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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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导演三宅唱的一堂电影课:捕捉看似无意义的重复时刻
这是一场罕有的讲座,很少有日本中生代重要导演来到中国,在中国高校开讲座,谈论自己的创作。 “他有一种游戏精神,做这个职业,他是快乐的。我也很希望中国出现这样的导演,用这样轻盈的方式拍我们身边的故事,身边的现实。” -
复旦教授王宏图忆米兰·昆德拉:创造了一种独特的小说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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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未都聊唐诗宋词:读词一定要读晚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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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陈彦:在“星空”与“半棵树”之间,我希望呈现多声部的生活现场
“生活的本质就是连续不断的戏剧结构与冲突,而这个结构与冲突似乎亘古未变过,那小说写作为什么要拒绝人类与生俱来的戏剧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