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萨特诞生120周年:未完成和已终结的
去世前几年,萨特的视力严重下降,在一次访谈中,他说希望余生还能再来中国旅行。 有时候,萨特作为一个人的丰富和矛盾,甚至会盖过他的具体作品或观点。 -
华北平原上的贝拉·塔尔
电影诞生了130年,这门年轻又衰老的艺术,众神殿里挤满了太多影子。但塔尔不是竞争者,他是他自己,靠耐力跋涉在上一个时代。 “我比较喜欢他们的电影给我一个巴掌,这是匈牙利的说法,就是被震撼的感觉,前面麻木,突然醒来的感觉。” -
“文弱书生”就不够“男人”吗?中国男性气概的流变
我们现在认为“阴阳”就是指代“男女”,其实“阴阳”是流动的,关系性的(relational),取决于你面对的是谁。 男性气概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的霸权性和压迫性,它让很多男人觉得作为一个男人必须得坚强,必须得这样、那样,否则就会被社会抛弃,会被别人看不起,会被女人鄙视。这对很多人造成了伤害。 -
作家贺淑芳:写女性自己的历史
在贺淑芳心中,马华文学在东南亚文学和华语文学中都身处边缘。“有一点孤独,所以更想写到边缘去,因为只有从边缘望回来,看到日常生活掩盖的是什么,才会像刀一样尖锐。” “每个人,即使在同一个时代,她或他,承受记忆冲击或颤栗的时刻,可能都是唯独的,像是属于自我的,同时又是属于这个世间的。” -
当物理学家翻开《全唐诗》,看见了怎样的风景?
“在唐朝,人类对于自然的很多认识,已经到了纯观察的阶段后期,就是说至少唐代的中国人对于各种自然现象的观察应该说是足够丰富,同时也有足够丰富的语言来表达了。” “知识本身没有所谓的文科理科的问题,我们看到太阳,你可以关注很多东西,可以拿它创作诗歌,也可以研究太阳物理,这里面的知识本身没有明显的界限。” -
作家石一枫:《借命而生》反思人与命,《一日顶流》关注爱与怕
“人世间的事儿,就残酷在梦想是少数人能实现的,这也是文学更应该关心的地方。” -
“必须有刚强的性格才能承受历史学”:周思成谈尼采
“应该更深刻地去反思历史和人,和人的生命本身到底有什么关系,而不是把它当成是一套需要背诵的知识。” “他真正想表达的是,一个书写历史的人,或者一个对历史上很多事情有自己清醒判断的人,应该不断去追求更高的德性,去克服自身的软弱。” -
如何面对灾难和冲突:《幽灵公主》的“两面性”哲学
宫崎骏表示,本片旨在“对一般通行的自然观提出异议”,具体说来便是,“不去区分自然环境与人,而是思考在包括了人、其他生物、地球环境、水、空气的世界中,人能否超越人类社会不断累积的仇恨。” -
熊景明再写百年家族史:我最要避免的就是讲大道理
“到了2000年左右的时候,涌现了一大批民间的回忆录,这些回忆录的内容非常精彩……” “好了,你去叫别人写,那么你自己也要写对不对?” -
书写滇池百年家族:“留下长辈的故事,比留下骨灰更有意义”
“《长辈的故事》里呈现的,是占据社会资源的精英对云南的公共文化责任,而不是垄断资源后对个体利益的扩张。” “我哪里有资格提供答案,世界上很多事情也没有答案。”熊景明对南方周末记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