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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张悦然:“能否持续写作,永远是作家一个人的事情”
写作是一种自我确认存在的方式,如果不写就会觉得没有意义。有时候我会觉得生活在一种混沌和混乱中,写作是在帮我看清楚自己。 有时候我会觉得,我自己是被比我年龄更小的女孩子启蒙和教育的。她们有着更好的女性观和更大的勇气,是她们在激励我们,提醒我们,不要认为一切都是不可改变的。 在稿子上我没有看出素人和作家什么区别,但如果没有文学奖的鼓励,素人可能会难以坚持下来,他们需要一些来自读者、专业读者和文学界的回应,让他们确信自己作品的价值。 -
一个意大利人“用中文做了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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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暑期档同比下滑43.5%:缺钱缺片,政策救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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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戏谑中寻找力量丨南周文化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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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
南方周末月度文化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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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是一种文化对人的定义:周轶君的异国教育观察
在另一节面向9到10岁儿童的哲学课上,有一个问题是:如果你爱的人去世了,你的爱还存在吗?有孩子说,爱是你自己的决定,你决定爱,就可以继续。讨论恶,有孩子提出自己的观点:刚出生的婴儿不停地哭,吵得大家都不能睡觉,但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在作恶。 “有些疯狂是应该停止的,但是也有一些文化里的发愤图强、希望更好,是不可改变的。而且那个东西一定错了吗?也未必。” -
《姥姥的外孙》:爱与遗产,可以等价交换吗?
物质与情感并非截然对立的两极,特别在东亚语境里,人们情感的表达婉转而深沉,物质付出许多时候是不可取替的方式,甚或用于代偿一部分精神交流的缺失。 -
《逆行人生》:放弃“利他主义”,才能活出自己的生命力?
他发现所谓的光鲜是多么脆弱,以往让自己引以为傲的中产内核,不过是消费主义灌输的各种概念,比如精装修的大房子、各种轻奢品牌的衣服,以及国际学校的教育。 高志垒在那些外卖员身上发现,让人产生改变和力量的并不是工作、身份或者苦难,而是那个独立的自己。 -
作家阿来谈杜甫:成都这个城市有点情调,首先就是杜诗定下来的
很多诗人在塑造自己,有时候也会被人家塑造,媒体评价,贴了标签,他自己去适应那个标签。但杜甫没有,他是集大成,在优美的时候就优美,苦难的时候他也不规避。 -
《白蛇:浮生》,为“负心汉”许仙平反?
在之前的版本中,驱动故事前进的关键章节,都是靠许仙/许宣对妖精的恐惧与被魅惑完成的。当故事的驱动力变成爱情,许仙在其中就从受害者变成始乱终弃的“负心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