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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特古道:触摸西域的千年沧桑
每年五月中旬到十月,夏特古道北段昭苏方向对游客开放。南段温宿方向目前还没有对外开放,考古、科研以及施工人员需要向当地边境管理部门申请同意后方可进入。作者有幸进入南段,并攀上古道内最险峻的冰川半腰。 夜宿天山山脉最高峰托木尔峰下,竟然听到半夜鸡鸣,恍然“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何故?请跟随作者一道探索神秘的夏特古道南段…… -
荡漾出一湖碎金:“美食荒漠”背后的杭帮菜
杭州真的是美食荒漠吗?那“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东南形胜”图更胜从前,如何才能让杭帮菜蕴含的诗情画意不再化作一场落寞的空欢喜? -
徒步南太行:在这个春天和它相遇
壮阔的风景让人顿感渺小,世界变得真实,家里没打扫的房间,待收的快递,未完成的工作任务,都无关紧要起来。我的注意力在自身之外,在那怎么也看不到头的山的尽头,和听不到落石声的万仞深渊。那长在山峰之巅的矮松、悬崖边栖息的小鸟、谦卑的脚下岩石,才是生命的高歌。 -
斯文在兹:稷下学宫的起承转合
最近大热的淄博被调侃:“上次淄博这么热闹,还是在齐国的时候。”齐国首都临淄曾是彼时全中国最繁华的大都市。 古老的齐国在这里生存了八百余年,诸多后人津津乐道的往事在这里一幕接一幕地上演。稷下学宫,无疑就是齐国历史的华彩段落。可以说,有了稷下学宫,齐国虽亡,齐文化不亡;齐国虽灭,独立人格与自由精神却令后人永远向往…… -
柔韧中生猛:“广州是深绿和深红”
八个多月的广州生活,是终生辛劳的鲁迅少有的休息与精神上的解脱时期。 鲁迅尝言:“倘说中国是一幅画出的不类人间的图,则各省的图样实无不同,差异的只在所用的颜色。黄河以北的几省,是黄色和灰色画的,江浙是淡墨和淡绿,厦门是淡红和灰色,广州是深绿和深红。”诸多人眼中的广州,都是一个文化的矛盾体。 -
塞浦路斯:以一叶扁舟横渡时间之海
历史像一块岩石,你敲断它,剖面上刻满了每一个时期的文字和符号,有条不紊。但在塞浦路斯行走,则像是在不同的断层之间进出跳跃,时间并非线性,人类史没有逻辑地忽开忽合,将游客包裹其中,转瞬又毫无过渡地抛给下一个断层。 无论如何,这个国度的旅行体验如它的历史一般斑驳;也许比希腊多了一点土耳其、又比土耳其多了一点希腊,比地中海多了一点阿拉伯、又比阿拉伯多了一点地中海。 在旅途中,我既钟情一切归于造物主的荒野,也怀念以一叶扁舟横渡时间之海的塞浦路斯。 -
寻访汪曾祺的高邮
近二十年,汪曾祺可谓声誉日隆,连中小学生都知道。听说高邮建了汪曾祺纪念馆,想去看看。用钱锺书先生的比喻,是喜欢鸡蛋,还想拜访一下鸡窝。 -
新疆的水果,留给鸟儿吃,也给过客吃
维族人喜欢在屋前种桑树,这和汉族的“庭院不种桑柳”的传统很不一样,因为桑树是所有果树中成熟得较早的,家门前种上桑树,可以让往来的鸟儿早早就有东西吃,不用等太久。 而我呢,就像那些四处乱飞的小鸟,当地人载种桑树,大概也是为了给我这样的过客吧。 -
库车:老城、佛寺和大馕
在新疆游览历史遗迹,总有一种来晚了的惋惜感。我眼前是荒芜的戈壁大漠,雷声大作,佛塔、庙宇、僧房被岁月侵蚀,只剩下残墙和隐约可见的形状,而黄土掩埋的珍宝,却颠沛到了海外。我只能缩在这个简陋的平房里,吹着风瑟瑟发抖,看一张张像素不高的图片怀古。 我把装着两个大馕的塑料袋拴在书包上背了起来,它们在我背后左右晃悠着。在老城里过马路时,一个当地人忍不住摘下口罩对我笑道,“姑娘,你这样背个馕实在太好笑了。”我和库车的距离,好像一下子也因为这两个大饼而变得亲近了。 -
汴梁与临安:一朝二都,华胥之梦
汴梁与临安是两座盛大而欢愉的商业城池,它们在重农抑商的儒家语境被打破的缝隙中生长得那么“标新立异”,尽管宋的商业只是“表面现象”,当它赖以生存的“缝隙”被以农为本的统治要求再一次填补之后,下一次缝隙的开启与重建,只能等到六百年后的洋务运动时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