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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TikTok难民”涌入小红书:“地球村正在真实地发生”
人们欢欣鼓舞,因为互联网真的在互联。 -
一个英国人如何成为“汉简研究绕不开的人物”
学者冯立曾撰文总结英国汉学家鲁惟一的学术贡献,参与编撰《剑桥中国史》为其一。其二是鲁惟一作为第一代汉学家之一,教学研究七十余年一直笔耕不辍,是西方汉学界最早重视中国古代出土文献研究的顶级学者。其三,作为中西学术交流的文化使者,他多年来不遗余力地将中国古代思想文化经典翻译介绍至西方。 鲁惟一认为,历史学者都肩负着两种不同的使命,“一是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出版学术著作,发表自己的学术见解,为其他学科的专家学者提供借鉴;二是面向大众,引领他们对自己的研究话题产生兴趣,为普通大众的知识普及做好引领。多年来,我自己关于秦汉史的研究都是为了向世界介绍中国早期历史,让更多的专家和读者更好地了解中国早期古代史,以便给他们提供一个可资比较的文化视角,进而促进中西文化的交流与合作。” -
电影大师大卫·林奇去世,留下一个个美丽而危险的谜团
大卫·林奇用一部部惊世骇俗的作品,冲击着观众的心理和感官极限,拓展着电影语言的边界。《双峰》前两季挣了大钱,但林奇不觉得那称得上是正经作品,除了第一集和最后一集;《蓝丝绒》、《妖夜慌踪》和《穆赫兰道》没挣到大钱,但至少赚了吆喝,让林奇成了开宗立派的大师;《双峰:与火同行》和《内陆帝国》既没挣到钱,也没赚到吆喝,但林奇并不后悔:“《沙丘》让我死了两次,因为我不喜欢它,而且它赔了钱。《与火同行》只让我死了一次,因为大众不喜欢它,但没关系,我喜欢它。” 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林奇一半开朗,一半疯狂,一半和善,一半执拗,像极了他的那部杰作《穆赫兰道》。《穆赫兰道》既向你展现世界的残酷现实,又为你提供关于理想世界的丰满梦境,但它时刻都在提醒你,梦境与现实都不是世界的全部。这正如大卫·林奇的黑白两面,相辅相成,既在放映时搅扰你的灵魂,又在落幕后为你带来宽慰。 当地时间2025年1月16日,美国导演大卫·林奇(David Lynch)去世,终年78岁。2020年10月8日,南方周末APP曾发布文章《大卫·林奇 只有一半是疯的》,探讨林奇电影中的谜团,重发此文以示纪念。 -
梅莎吉:“我们每个人都是魔鬼”
她将反复涂绘的摄影照片裱在塔勒丹画布上,拼绘出长着猿猴面孔的蝙蝠、树干状的女体和许多印着人眼的蝴蝶……整个画面如蜘蛛吐丝结网,将所有事物缠绕吞噬。“很多人看了都骂我太恐怖了”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重新打量世界丨记者手记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樊振东马龙与WTT闹纠葛,刘国梁需平衡各方利益
现在球员们与WTT的所有争端都摆在了台面上,不失为一件好事。 -
蒲荔子:虚荣本质上是一种模仿别人的欲望
电影《魔鬼代言人》中,主演阿尔·帕西诺的一句台词令他印象深刻,“虚荣是我最爱的原罪。”他听到这句话如同看到一首好诗,“虚荣这个主题好像比较少人写,所以我想写”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洛杉矶大火受难者:一场对普通人造成致命打击的劫难
富豪尚有恢复能力,但对于工薪阶层来说,火灾的打击是致命的。“如果一个中产家庭在这次火灾中失去房子,如果他们缺乏足够的保险覆盖,该中产家庭很可能返贫。” -
《无名小辈》:无法呈现的天才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旁观者朱德庸:情绪是灵魂的呐喊,处理好人才有希望
“你知道吗,我头上有一根天线。”朱德庸用手在头上画了一圈,分享自己的创作秘诀。“它接收四面八方的讯息,我处理好画出来。”在漫画中,朱德庸一边无差别地攻击每一个人,一边又无差别地安抚每一个人。 “情绪就是灵魂提问,你答不出来,你就有情绪。把情绪处理好,未来才有可能,否则情绪会越来越大,吞噬一切。我这本书(《一个人的人生未爆弹》)原来只想画给自己,出版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觉得必须拿出来让大家重视我们不在意的情绪,一定要解决,否则就是残害自己,残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