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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隽协:在矿物颜料中,寻找宇宙的光
“我对这种天然的、宇宙的东西很迷恋,一直都觉得世界是很不可思议的偶然奇遇。这些矿石颜料,都是宇宙在漫长时空中馈赠的宝贝,和他们打交道,就像一场场穿越时空的宇宙对话。” -
他发起“暗黑技巧研习会”,写犯罪小说为考察人心
“很多真实事件的离奇程度远超我们的想象。” “因为我父亲是一个作家,我从小就觉得只有写他那种类型的东西才算是作家,我自己的写作有点上不了台面。直到在网上开始写小说,我才慢慢萌发了这个想法,这和我的小说最初在网上被陌生人认可是有很大关系的。” -
翻译天书二十年:对话《芬尼根的守灵夜》译者戴从容
“我这个人做翻译有一个好处,就是我比较宅。翻译《芬尼根的守灵夜》有一个要求就是你必须有耐心,因为做注释是一件很磨人的事情,有时候我感觉像是在沙漠里一点一点往前走……” “有人说乔伊斯实际上是后现代的鼻祖,对后现代作家来说,没有什么是高不可攀不可以打趣的。他去戏仿这些东西的时候,不意味着要把它们踩在脚底,彻底否定,实际上是用一种更加开放、幽默的姿态,平起平坐地来面对文化遗产。” -
杨潇:船上的心灵 | 事关告别
这艘大约十来米长、五六米宽的帆船越来越像他们的一个家人,他们在陆地上已经没有了房子,而船最好的地方,“你是与你的住处一起旅行的,你和你所有的东西都在一起”。就像约瑟夫·康拉德在《黑暗的心》里写的,对大多数水手来说,船不仅是他们的家,甚至还是他们的国,“在他们永恒不变的四周,异国的海岸、面孔,还有庞杂生活的变迁,顺船滑过”。 -
陈英:意大利女友 | 意长意短
真正的存在,大概都是在时代潮流之外发现的,也许是不起眼的、平凡的东西,比如种菜,打造自己的日常生活,还有让她乐在其中的大海。 -
俄罗斯学者博尔达乔夫:“中俄需要一个安宁的‘后院’”
在过去约550年的时间里,国际事务始终由少数国家主导,最初是欧洲国家,后来美国也加入其中。直到20世纪初,局势才出现变化。俄罗斯逐渐崛起为全球性大国。而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进一步改变了世界格局。 俄罗斯虽是一个欧洲国家,却从未真正融入欧洲的政治体系。无论过去还是现在,能够决定自身道路,而不接受西方的指导或说教,是最为重要的。 作为一个在地理上连接东西、贯通南北的国家,俄罗斯的定位是与全球各地区建立广泛联系,不属于单一的亚洲或欧洲范畴,而是具有全球存在感的国家。因此,维持这种全方位、多平衡的对外经济关系,对俄罗斯具有战略意义。 -
“不响”在舞台上怎么演:编剧温方伊的《繁花》十年
编剧温方伊在过去近十年间,一直在尝试解答一个难题:如何在戏剧的喧闹中,让沉默真正被看见,被听见。 “我现在给他们布置第一次作业,会逼着他们去写自己的生活。无论如何得有一种能力,就是从自己的生活里挖出真正可行的东西。” -
“用喜剧的方式看,一切都可以被原谅、被共情”
“我们日常里每天遇到的人可能都有自己的缺陷、不完美的地方,包括我们自己,但是用喜剧的方式去看,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谅、被共情的——这些东西会安慰到每天在生活里的我们。” -
毕赣 把我完全忘记掉,把电影交出来
走出个体经验,要讲更深更广的东西,自然要面临更多维度的评判 -
在边境的荒野中,她将身体作为感受器
“秩序是现代的神”,作家依蔓却在城市生活中感受到庞大的失序和剧烈的流变。她前往荒野,寻找确凿不移的东西。 “我得用我的方式进行,走我自己的旅程——你叫它‘英雌之旅’也好,还是别的什么名字也好,那是我的旅程。我在这个旅程中寻找我的宝物,它并不非得是在那里等着我的一箱珠宝,或一条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