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徐铸成自述:运动档案汇编》 冯亦代和徐铸成在反右派斗争之后,都奉命在一些高级知识分子中做收集情报的工作。他们两个人的工作性质、工作方法,大致说来没有什么分别,但也有很大的不同。推己及人,我以为对于做过这些事的徐铸成,甚至对于陷得更深的冯亦代,都不要深责。 微书摘(20130711) 杨奎松在新著《忍不住的“关怀”:1949前后的书生与政治》(广西师大出版社,2013年5月)中说:“我个人不赞同简单地把冯亦代或其他一些知识分子当年被动或主动协助有关部门做的定点汇报工作定性为‘卧底’或‘告密’。毕竟,‘卧底’也好,‘告密’也好,都包含了太多道德谴责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