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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接、疫苗、核酸,多国疾控专家谈猴痘病毒
“感染者从存在病毒的国家返回后,密切接触其他人,就传播了病毒。这些后来的感染者也可能继续传播给他人。”Neil Mabbott分析。不过,他反复向南方周末记者强调,猴痘病毒不容易人际传播,需要有“非常密切的接触”。 尽管猴痘的症状与天花相似,但谭文杰在《健康报》的采访中提到,天花主要通过飞沫和直接接触传播,猴痘则主要通过血液和体液,属于有限人传人,传播“效率”远低于天花。 在多位学者看来,大规模重启天花疫苗接种没有必要,现在重要的是将疫苗留给需要的人,包括患者、密接者和医护人员等。多家中国企业目前没有猴痘疫苗相关的产品,但已开始储备猴痘病毒的核酸检测试剂订单。 -
号称“给眼睛洗个澡”,网红洗眼液恐增眼部感染风险
对于商家演示视频中将洗眼水扣在眼周进行“洗眼”,“它其实不做眼睛周围的清洁消毒,眼睑上或睫毛上不干净的异物和细菌都会直接进到眼球,增加了眼部感染的风险”。 “一般正常人是不需要洗眼的。患者需要洗眼时,也最好在医护人员指导下在医院进行冲洗,在家里洗眼既不方便也不安全。” 目前中国不同程度的干眼症患者约有3.6亿人。“如果患者出现眼干眼涩症状,首先应该到医院进行检查,根据检查结果来判断是否得了干眼症,以及什么类型的干眼症,再进行针对性的治疗。” -
人在东京,从疫情中搬家谈起
据日本媒体报道,厚生劳动省25日称,日本国内首次发现感染英国变异新冠病毒的患者,共有5人感染。 现下东京的新冠疫情所带来的负面影响远不止身心双重的倦怠与疲惫,更大的危机或许还隐藏在人与人之间的情感隔阂和价值观撕裂之中。打开手机,便能看到在日本人呈现出来的两个平行世界——一个世界里的人小心翼翼,减少外出;另一个世界的人则是呼朋唤友,好不热闹。 同时,令人更为担忧的是,流言蜚语及有色眼镜所伤害的不仅仅是新冠肺炎患者,还有奋斗在抗疫一线的医护人员。这个国家的医疗体系能否正常维持到疫情全面平复的那一天,不免让人为之捏一把冷汗。 -
江城寸纸②|但愿我们都能平安地做一名医生
范忠杰所在的武汉市红十字会医院是距离华南海鲜批发市场最近的综合医院。疫情期间,医院曾在崩溃的边缘,四分之一的医护人员感染。如今疫情告一段落,这位呼吸科主任却要面临新问题:英雄们都累了。 -
防疫战下半场,谁来驱走心理病魔?
随着疫情平稳,援鄂医疗队陆续撤离武汉,疫区居民和一线医护人员的恐惧、焦虑等急性创伤反应也基本过去,但“时间会抚平一切伤口”并不完全成立。 湖北大学心理学教授邓晓红估计,灾后的三到六个月是心理疾病的高发期,感染者、被隔离人员、一线工作人员、丧亲者、儿童和老人都可能是PTSD或病理性哀伤的高风险人群。心理援助工作者应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尽早对这部分人群进行评估、筛查、干预和治疗。 应当组建一支训练有素、专业化、规范化的心理援助志愿者团队,而不是临时招募、匆忙培训、紧急上阵。不然,下次重大灾害发生后,“战时一哄而上,战后一哄而散”的现象还会重现。 -
被疫情改变的意大利:“请不要把我们留在暴风雨中”
由于医疗物资短缺,截至3月31日,意大利已有8358名医护人员感染,63人牺牲。然而,当伦巴第公开向全国征集300名志愿医护人员时,一天之内就收到了超过8000份申请,第二次公开征集500名护士,又收到超过1万份申请。自疫情开始以来,共有5万志愿者开过救护车,还有数不清的志愿者穿梭在各地街头,为不便出门的老人买菜买药。 -
疫闻数说 | 湖北省医护人员:2974位感染,28位殉职,他们是谁?
来势汹汹的新冠肺炎疫情中,医务工作者为社会构筑起一道道白色防线。 -
意大利6205名医护人员感染,占感染者8.3%,总理称已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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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医疗界四大“天团”| 湘雅医院:“这次比抗击埃博拉压力更大”
这次是医院有史以来外出执行援助任务规模最大、规格最高的一次。2015年,湘雅医院派出整建制的队伍到塞拉利昂抗击埃博拉,干了差不多两个月,但收治的病人也没这么多。 湘雅医疗队来之前定了两个目标:零感染、高治愈。“战时状态”下,一下子收这么多危重症病人,队员们来自不同的科室,来到陌生的环境,如果没有有效的管理方案,就会“打乱仗”,很容易出事。 我们要求所有医护人员进隔离病房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病人打招呼,病人的孤独和恐惧感非常强烈。人文关怀在湘雅医院的常规病房属于优质护理的一部分,现在在烈性传染病的隔离病区,优质护理需要勇气。 -
民营医院战“疫”:“我们面对的是病人 ,没有公私之分”
“公立医院是‘10头牛’,民营医院是‘30只鸡’。” 资金方面,只支不收。支出包括上千位员工的工资、房租、设备、改造病房、水电煤……而民营医院没有获得公立医院的资金划拨、财政补助。 已经连轴转两个月,非常疲惫,还有三十多位医护人员感染了。谢俊明说,目前还没有外地医疗队进驻,“我已经跟指挥部申请了,还没有轮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