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女涉罪,教育父母:亲职教育试了十年,为何难落地
“我们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当时全国范围内没有现成的模式可以借鉴。” 一些检察官说,他们常常要临时扮演“心理咨询师”的角色,用非对抗性的语言一点点打开他们的心防。 许多“家庭教育促进师”处境尴尬,行业鱼龙混杂,其专业身份与服务价值难以获得社会的真正认可。 -
“烽火戏牛马”之后,自嘲“签证奴隶”的留美中国人
提前大半年挑选婚纱摄影团队,为了等待玉龙雪山的晴天而改期好几回。但得知H-1B政策变动时,她只花了10分钟就决定返回美国。 总统行政令打乱了H-1B持有者的计划,也点燃了他们心中早已存在的焦虑。“超出掌控的事太多,而我能起到的作用实在太小了。” “针对人群其实不是我们。我相当于是被误伤了。”有心理咨询师一周接待了很多类似客户,“大家很像惊弓之鸟”。 -
00:49
写给“心理咨询师”的遗书:“爸爸,永远爱你”
-
写给“心理咨询师”的遗书:“爸爸,永远爱你”
-
全国政协委员徐玖平:开发心理健康大模型,防范重大极端事件
心理咨询师数量较少,且城乡分布不均。建议开发心理健康大模型,提高心理评估和干预的覆盖率与可及性,以更精准的方式“智能化”筛查潜在的需要重点监测人群。 保障安全不应以牺牲隐私为代价。在发挥技术优势的同时,确保心理健康数据的合理使用,使其取之于民、服务于民,而非成为隐形的“电子围栏”。 调解须在合法合规框架内进行,禁止突破法律底线“息事宁人”。限制无理诉求进入调解,保障弱势群体合法权益,避免“按闹分配”挤占公共资源。 -
李松蔚被控“利用心理咨询实施性侵”:凸显心理咨询行业伦理的脆弱性 | 快评
心理咨询行业的伦理守则对来访者与咨询师都相当脆弱,任何一方都很容易逾越伦理的界限,不成比例地侵犯对方的权益:咨询师单向的性侵,来访者单向的钟情妄想,双方双向的性移情与情感关系,等等。且不说“谁负责”本身就难以认定,事后也会存在“追责难”的问题。咨询师与来访者之间本应只是银货两讫的民事交易关系,却呈现出比师生关系更显复杂的样态。 -
心理咨询中的性争议:“咨询师没有任何理由和来访者发生性关系”
如果来访者是自愿的,在其他行业可能不是问题,但是对我们这个行业来说,它就是伦理问题。因为你可能利用了来访者对心理咨询职业的信任。 来访者感到自己爱上咨询师并不是错,但可能是错觉。咨询师需要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并将其作为咨询中重要的临床议题进行专业的工作。 最简单直接的解决方式,就是建立执照制度。拿到执照才能够做心理咨询师,然后接受国家和行业协会的监管。 -
心理咨询师眼中的吴谢宇:没有自我的敌意自卑者
心理学家阿德勒认为,最早的童年记忆会影响我们的人生基调。一直自卑的吴谢宇努力地过度补偿,但是内心却异常空洞。自卑感是在心理成长过程中没能建立自我的结果。因为急于优越于他人,没能踏踏实实地去成长。可以说,吴谢宇是没有自我的。 我们每个人在童年时期都难免会感到不同程度的自卑,但你可以选择通过自爱,最终成长为自己生活的主人,完成自我价值的实现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遭遇网暴后,我能怎么办?心理咨询师给被网暴者的建议
重要的就是让生活中的一些人知道你的经历,为你提供情感支持,为你提供对你这个人的鼓励和确立,帮助你去区分网上说的东西是胡说八道,那个不是真的你,通过这样的方式为自己建立一些心理上、情感上的缓冲。 -
心理咨询师杜洺君: 我相信人能借规律走出困境丨我信
电影《无问西东》里有句台词说,“我就是那个给你托底的人”。疫情三年,社会心理的支持系统是一张更大的网,用来托住整个社会的心理。 (本文首发于2022年12月29日《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