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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的心头爱,又一次被大人抢走了?
从心理机制上看,不管是破坏型,还是旋转重复型的解压玩具,内在逻辑都是把情绪实体化,让人们将情绪转移到玩具上并释放出来。 -
王小伟 每个人都需要一盆薄荷丨2024青年力量
在高速竞争和倦怠袭来的时代如何寻找出口,这是当下所有人都要面对的课题。哲学学者王小伟在教研之余,借由对老物件的书写,提示我们去审视人与物的关系,以及技术进步与真实感、幸福感之间的张力。他并非建议的提供者,但这份对日常的珍视和毫不艰涩的表达,无意中切中了社会弥漫的普遍情绪,从哲学的角度唤起了对生活的另类想象和改善的可能。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修音”可以解决音乐的所有问题吗?
有没有情绪,情绪有多细腻,对应的就是唱商有多高,这个要看老天爷赏不赏饭吃,无法修也无法调整 -
徐震:将1500平方米的场地填得满满当当
“这类绘画其实可以没有激情地去画,它本身体现的就是你无可奈何的手机生活。所以你画的时候可以有各种情绪,可以很无聊、很无奈、没有智商地在那里发泄”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谈谈“情绪劳动”:家庭交流要避免概念碾压
一份普通的服务业工作,内向者付出巨大心力,生性活泼者觉得,与人打交道是快乐源泉。有些人没有“情绪劳动”负担,主动寻觅这类岗位。许多管理者也认为:饱含热情工作,这本身是应有之义,收入方面也有相应回报。做得来就做,做不来就不做,怎么说是额外付出呢? -
孤独症儿童如何上学,特殊教育改革实验区将有新探索
在邓猛看来,学校是学生最应该去的地方,需要送教上门的学生是极少数。根据他的经验,很多孩子本来能上学,一旦送教上门的学生比例超过5%,“说明学校和地方政府在推卸责任”。 特殊教育的对象不光是智力障碍、听力和视力残疾、肢体残疾的孩子,普通学校中学习困难、注意力缺陷、多动症、情绪行为问题的儿童数量,远远超过特殊学校的残疾学生数量,“但一直没认识到他们也是特殊教育的对象”。 -
修复亲子关系、探讨价值观问题:一位大学老师感受家庭旅行的意义
经过近两个小时的深入交流,我们达成了一些基本共识,包括但不限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主动欺负别人,这种欺负不仅包含肢体上的,亦包括言语上的,正所谓“祸从口出”;如被人欺负,第一次应该对欺凌者进行认真与严肃警告,并清清楚楚和明明白白地向对方表达你的不满情绪,“你的行为让我很不舒服,我非常不喜欢,请你以后不要这样对我,不然下一次,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
花莲地震亲历者:“一会儿觉得没事了,一会儿觉得很可怕”
“不要被害怕的情绪淹没,我们的生活总要继续过。” -
赵鼎新“去职风波”:社会学界的“高平陵之变”? | 快评
学术界并不能自外于全社会,社会上存在的那些问题,象牙塔里也都存在,甚至可能还更为突出,这一点无分中西都是如此。美国公众对于“社会学”的学术成果也多有微词,早已有民意认为“美国社会学产出的只是一大堆后现代垃圾”。因此,以“文化乡愁”的情绪先入为主“站队知识分子”不仅并不一定符合事实,甚至还可能会让问题失焦。 -
严明:在摄影中遇见心软的神
“这些照片在视觉上被深挖,使得情绪浓度更高,而不只是某种瞬间状态的重复抓取。我期待相遇,但又害怕某种重逢,所以,永远要到新的地方去。” 只要看到那些值得垂怜、同情或感慨的事物和人,他觉得摄影师就应当驻足、凝视,“咔嚓”,拍下来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