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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苡 | 见字如面:与穆旦的通信及其他
“终究每个人终生的好友是不多的,死一个,便少一个,终于使自己变成一个谜,没有人能了解你。我看见你的心灵,也还是自从大学二年级以后,就没有变化过的样子。人生的变化是太多了,但仍有不变或不肯变的什么,看来也是一点欣慰。” -
和记忆的赛跑:“抢救民间家书”20年
20年前,张丁发起“抢救民间家书”行动,被称为“一场撼动中国人心灵的文化120”。项目经历重重波折,从民间走向官方,规模越来越大,但“20年前是我和颖杰,20年后工作量翻了多少倍,还是我们俩。” 别的博物馆主要工作可能是研究文物,张丁每天要花大量精力和捐赠者沟通,“人家发一长段话,你不能就回复几句”,有的还要上门拜访。 -
杨苡 | 忆严文井
他怕说重了我灰心,反复强调我可以写得很好。并且说没和我商量,就将他认为最好的一篇,《耳报大队长》交《人民文学》发表了。《人民文学》是最权威的文学刊物,这不是最大的鼓励吗?他寄回给我的两篇后来在《雨花》上发表,我想多少也是看《人民文学》发表在先的面子。 -
杨苡 | 忆孔罗荪
那天我去看巴金,正在武康路聊天,小林先还嘀咕,就怕派个跟她爸爸谈不来的领导,那这一路多别扭。忽然,接到北京长途电话,小林眉开眼笑地对大家叫着:“这下好了,上面派孔叔叔和我们同去!” -
一位103岁翻译家自述:活着就是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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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斌聊百岁翻译家杨苡:她用天真“虚度”百年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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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苡 | 成了南师外语系的人
从到南师直到退休,我一直算南师的人,退休了,也是领南师的退休工资,但我总感觉是外人。说不清楚这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至少在水利学校时还没有。 -
余斌聊百岁翻译家杨苡:用平常心评价西南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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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苡 | 《雨花》一年
在《雨花》帮忙的那段时间,编稿子之余,我自己也写了些东西。拢共也就这几篇,只因《耳报大队长》发表在《人民文学》上,俨然就成“搞儿童文学”的了,找我约稿的不少。没想到,还没怎么兴奋起来,我就因此倒霉了。 -
杨苡 | 和萧珊的长夜谈,不欢而散
她并不是冲着我的,但我听这话也不高兴,负气地说,这又不是我的意思,是章大哥让我跟你说的。她还是生我的气,后来两人都生气了,差点哭起来,弄得很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