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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韧地背负日常苦难,这才是中国人的活法丨记者手记
这个男人30年的人生就这样消耗殆尽了。回家时,口袋里只有3300块钱,这是他自己在30年人生中积攒的全部积蓄。 菲菲告诉我,她也看过《活着》。看完之后,也从这本小说里发现了勇气,“主人公福贵的苦难才是苦难,我的苦难太模式化了”。 -
陈鲁豫:长命的石头
转播车比人高了几倍,好几排机器在眼前错落,密密麻麻的线在地上层层叠叠,人群进进出出,声音此起彼伏。在那个显得混乱的场景中,一种秩序缓慢而坚定地运转,身处其中,她感到一丝安定 “我很怕让别人失望,所以我每一次都是有压力的。这个压力是让我活着的一个很重要的动力。每一次一上线大家说还不错,然后松一口气,下一次又是这样,不断地循环往复”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重返以色列:活在真实连接中
犹太教里的一个说法:一个人有两种生命,一种是活着的生命,另一种是存在于其他人心中的生命,也就是说,被其他人记得。蒙难者的照片哪里都有,人们正是因为随时都能看到纪念,能听到文字和物品背后的声音,所以才不恐惧。 因为他们活在真实的连接里。连接随时可以触发,把安全感注入人们的举手投足中。林黛玉葬落花时哀思自己:“他年葬侬知是谁?”这里的人们却坦然不疑:我会被他人记得。 -
在喀什,那些被打动的瞬间
如果你蹲下来观察还会发现,喀什的白杨,或者说大部分喀什路边能看见的树,根颈处都连着专门的灌溉管道。 在这里,没说出来的永远比说出来的多得多。喀什也像白杨树,未必所有人都能冲天向上,但是大多数人都在笔直地、普通地、实在地活着。 后来才明白,真正打动我的,是她那句:“希望喀什被看见。” -
苏童:一个作家不停地改变自己,但逃不过自己的影子
我年轻时候,小说里的死人太多,后来想让它少下来,因为活着是不容易的。 作家如果不能直面现实,不能对我们这个民族的历史,做一次你的表述,会有一种隐隐的内疚。这种内疚,到某一天就化作了他的一个长篇构想。 《好天气》里,我要想做一次完整的,属于我个人的时代观察。 -
“不实用”的潮玩,成了我给日子找的盼头
它们让我在忙碌和疲惫之外,能感受到自己真实地活着,并且愿意认真对待每一天。 -
陈丹青:我只为一个人办展览,那个人不是木心
“最后,只要有一个人看了,在心里内化了,变成自己的记忆,这个人就成为我的‘万分之一’,我只为这‘一个人’在布展。文化的发生,文化的后果,你永远不知道它怎么运行。我能望见的是死去的木心,表面看,我在为他办展览,实际上,我私心是为某个活着的人”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电诈青年,隐匿在低耻感亚文化中
现在大量电诈组织采用三层或四层组织架构,高层更多还是熟人网络。它的运作很像正常公司,员工按照绩效来考核,只要“公司”活着,“上升渠道”就是明确的。 电诈中分工的精细化催生道德盲视效应。电诈人员去打电话,不一定会联想到受害者的痛苦源于他的行为,也不愿深究或故意忽略电话可能导致对方家破人亡。 你的任何生活方式都可以被利用成诈骗的伪装。当犯罪与日常社会互动方式变得类似时,“找工作”“兼职”“朋友介绍”“给朋友帮忙”都可能成为电诈的陷阱。 -
“活着好累”的中年人,开始学习“好好活着”
“中年危机”绝不应该是生命的下坡路,而是走向更深邃自我的入口,是在失衡时代重新锚定生命坐标的契机。真正的生命质量藏在三餐四季的烟火气里,藏在专注阅读的午后时光中,藏在身心合一的内在节律间。 -
活着就要发光
所有活着的生物都能发射水平极低且肉眼无法看到的光(UPE),这意味着UPE是生物体生命活力的一种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