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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机、谣言与虚假募捐,日本遭遇“新年强震”后
这次是陈慧贤经历的级别最高的地震,而且所在位置靠近震中。“以前地震都没什么感觉,但这次真的完全不一样,会有恐慌感。”她说。 “昨天看街景观光客很少,往年的话估计满大街的人了。” 以防灾减灾体系著称的日本,在此次地震中却状况频出,比如救灾用机与民航客机相撞起火等。 2024年1月3日,日本雅虎在线筹款平台通告称,一个钓鱼网站冒用雅虎网络筹款和雅虎基金会的名称、标识等,为此次能登半岛地震筹款。 -
500万人次求助,800亿元捐赠:慈善法修正可否终结个人求助争议
据不完全统计,2014年9月至2021年底,超过500万人次大病患者通过互联网服务平台发布求助信息,超过20亿人次通过大病求助平台捐赠资金,筹款规模超过800亿元。 2019年朝阳区法院的一个判例中,判决书提到:“目前仅有部门规章规定个人求助行为不属于慈善募捐、慈善公开募捐信息,对于互联网个人大病求助中网络平台与赠与人之间的权利义务尚无明确规定。” 何国科认为,个人求助内容主要有三个调整:首先更强调“个人因疾病”的原因;此外,“网络服务提供者”明确为“个人求助网络服务平台”;最后是平台应当承担“信息审查义务”修改为“信息查验义务”。 -
从“520”到“99”:腾讯公益平台筹款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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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互联网+公募”改变了谁?
民政部门指定这些平台,是希望帮公益组织破圈,找到更多潜在的捐赠人。“通过大家高频使用的软件,更容易让公益活动和大众建立连接。” 对于小型的公益机构而言,首次触网,有了推动数字化转型的机会,五年来,互联网筹款成为他们工作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每年的99公益日、95公益周,都是大大小小公益组织惦记的事情。 (本文首发于2020年12月3日《南方周末》) -
起底水滴筹生意:1.6万地推“铁军”,行走在公益模糊地带
截至2019年3月,水滴筹线下基层工作人员已扩大至三百多个片区经理,1.6万多个志愿者,覆盖了中国400—500个城市。 水滴筹从一开始就不收任何手续费,筹款所得资金全部给予筹款人。好处就是能够快速吸引流量。 水滴筹们能够在短短几年时间内狂飙突进,与法律尚无监管有关。 个人救助平台应将此业务独立出来,由一个非营利组织来运行,与其他板块的业务往来必须明确规则。而无论采取哪种方式,向公众披露必要的信息是基础性义务。 -
医院“刷楼”地推,水滴筹需要给公众一个详尽交代
近年来,已经曝出了很多网络“卖惨”虚假筹款的事件,让水滴筹等大病筹款平台备受质疑。 -
《中国慈善法2018年实施报告》发布,2018我国互联网募捐平台总筹款额超31.7亿元
报告显示,2018年20家互联网公开募捐信息平台总筹款额超过31.7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26.8%。 -
白血病、心血管瘤……男子伪造病历在网络平台筹款,已被公安批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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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演员患病众筹被质疑 ——个人求助为何频发“信任危机”
在这些网络个人求助的争议事件中,公众参与慈善救助的热情历经考验,其中的争议未逃出当初的范围,“网络众筹还是熟悉的粗糙模样”。 -
开放监督通道,让网络“卖惨”求捐接受考验
平台至少可以做的一点,是引入对筹款人的监督和举报机制,让举报质疑和求助者的回应同样明显地显示在求助项目的页面上,让网友来判断是否相信求助者,是否愿意捐出自己的爱心。对于严重的骗捐行为,则要通过民事甚至刑事途径来解决,索回捐款,甚至以诈骗罪对骗捐者进行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