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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兆光谈全球史:要理解中国,还要把它放在世界的背景里
“全球史涉及太多的语言、区域和文化,而过去的学术训练是把人分开,各有专长,但是缺乏综合能力。” “世界史更多是政治性的历史,全球史更多时候是文明史。” -
规避现代认知框架的陷阱:读葛兆光老师序言有感
以现代政治学眼光来重新审视古代思想,前提是不能无视各种概念体系的历史语义场和语义关系,不能削足适履。 -
葛兆光:全球史是彼此联系的历史
对当下的关照,自始至终贯穿于葛兆光的历史思索。作为一名历史学者,葛兆光坦言,近些年来,他对现实的关切更为迫切。他形容自己“曾在背后的大门里头,看到过长长的历史和我们走过的路”,这条路由过去的历史经验、历史记忆、历史教训凝聚而成;“也明白我们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当然应该向大门外面继续走下去”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黄文弼的学术转向与时代风潮
如果我们了解1930年代前后,尤其是1931年“九一八”事变之后,突然增多的种种边疆考古和边疆人类学调查,就可以知道这看上去是学术领域的转变,背后其实有相当强烈的民族情感和国家意识。 -
葛兆光 “忍不住”的关怀 | 别克2017魅力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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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兆光:个人命运的巨变,也是学界命运的巨变
过去一年里,著名历史学者葛兆光完成了两件事:一是一门研究生课程《亚洲史研究的方法》备课和教学;二是两部重要学术著作《中国思想史》(Brill出版社)、《何为中国》(哈佛大学出版社)英文版的出版。 -
普林斯顿的几个历史学家
这也许可以算是普林斯顿历史学学风的一个注脚? -
在历史、政治与国家之间的民族史
《苗族史の近代》所写的,并不是苗族本身自古至今的历史,而是现代中国苗族史研究的学术史。这本书从这个晚清民初有关“汉族外来”与“苗族原住”这一说法开始,细细地讨论苗族及其历史研究在近代的流转变化。 -
葛兆光:从“周边”发现“中国”
大家习以为常地在各种论述中使用“中国”这一名词,并将它作为文明的基础单位和历史的论述前提,可是这个“中国”是想象的政治(文化)共同体,还是一个具有同一性的历史单位? -
铁流、洪流与盲流
“革命大串连的洪流汹涌澎湃。大串连,是出现在中国地平线上的新生事物,是群众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的伟大创造。大串连,是广大革命师生和红卫兵的革命大熔炉,是学习毛泽东思想的最大的最好的学校。大串连,把文化大革命的烈火燃遍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