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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辉 | 玄奘为什么会在西天见一东土扇子而病?
王培军文章的重点,可说是透过乡人或透过乡音体现出来的怀乡。我想,还可以补充一点,就是透过物品体现出来的怀乡。 -
顶流明星带火“打鸟”之后,中年人的爱好藏不住了
在摄影圈,一张罕见的鸟照就是“社交天花板”,能拍到濒危物种,你就是圈内锦鲤,能抓拍到鸟类的“表情包”,瞬间就能收割社交媒体的点赞。这种小众爱好带来的认同感,比晒美食旅行照更显“高阶玩家”身份。 -
留京观“博”,北漂找到了精神原乡|记者过年
对于北京这座城市,我算不上本地人,但也肯定不是游客,那我又是什么呢?博物馆敞开怀抱,消解了我的身份认同难题。在广博的精神盛宴中,我的割裂感被悉数吸收,世俗的纠结被治愈,任何情绪都能释怀。 -
“全球文科倒闭潮来临”:泡沫的破碎,未尝不是转机丨快评
“全球文科倒闭潮”显示了泡沫的破碎,也未免不是一种转机。那些还坚持读这些专业的,就并不是为了赚钱的功利性目的而来,也不是因为受什么“身份政治”“种族/性别理论”的煽惑而来,而是着实出于真爱与研究的兴趣而来,并认同文科专业作为高等教育的“消费属性”,秉承“行有余力,则以学文”的理念而来,这对于真正的文科研究与人文教育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
进入名校的小镇青年,如何走出自我低估
在许多次采访中,学者谢爱磊说他并不认可“小镇做题家”的说法。他认为“做题家”不是客观能力的叙述,而是社会流动中个体的一种生存状态和探索。这其中也有对既有社会结构和自身教育经历的反身性思考。 “社会流动本身意味着从低到高,当他们更认同现在的身份,不可避免地会进行一些价值判断,贬低过去的自己。”而他聆听、书写的正是流动背后的情感代价。 -
探寻自我,就像陨石划破天空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能人请全村人吃年饭:回馈桑梓,增进“我们”的身份认同
我们都有各自的小家,但其实,我们都是一个大家庭的成员之一,我们都是“one of us”。原子化与碎片化态势日渐加剧的乡村地区,人家越来越活在“我”(I或me)的世界里,越来越远离“我们”(we或us)。这个意义上,祭拜共同的祖人,无疑会提醒每个人往后要重视“我们”。 席间的座次也有相当的讲究,年龄打散,家族分开,鼓励混龄、混家族而坐。其目的在于,全村230余人,很多人常年在外地工作或学习,很多人一年到头见面的时间也就春节期间的十天半月,很多人相互之间不认识、不熟悉,在一起混坐,一定程度增加每个人认识新人或交到新朋友的机会,这是很棒的事。 -
作家张大春:在父辈与子女之间,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反抗
每一代不同的年轻人,可能都有他自己对于追求一种独立性跟个别的identity(身份)的认同。 老实说,比较起整个时代赐予我们家族的故事,我的才学,或者说我的想象力是远远不及的,事实永远是最glorious、最灿烂的。 -
在“黑暗剧场”里,起舞的机器人和孤独的孩子
“在这个成人无法理解的世界里,迷失的孩子们紧紧抓住爱的信号,即使它们来自机器人,即使他们知道它们是人造的。” 青春期的躁动与戾气不时搅动剧场里平静的气氛。少年们用清澈的嗓音喷出大量粗俗的谩骂。性、婚恋、暴力、死亡、身份认同,围绕这些大问题的讨论,并不因主角是孩子而有所遮掩。 -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格丽克逝世:她的诗有超越创伤与丧失的力量
美国当地时间10月13日,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诗人露易丝·格丽克逝世,享年80岁。她毕生都狂热迷恋“包含了私人的选择、密谋的诗”,迷恋能鼓励读者参与其中的亲密声音,坚强地面对自我的梦想与幻想。她的诗歌具有超越创伤与丧失感的力量,正如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所说的,露易丝•格丽克具有“不易错辨的诗歌声音,以简素之美使个人存在获得了普遍性”。本文首发于2020年10月露易丝•格丽克刚获诺贝尔文学奖后。 “格丽克的写作不是冷战风格的政治化,而是个人的政治,她的写作回到了对人的身份的认同。这是一个关键,她笔下的女性,无不都在寻找自己的声音。”最早将格丽克引介入国内的译者范静哗指出,美国诗歌传统中私人化写作的兴起,包括西方女性主义的兴起,是格丽克多年来屡获重要殊荣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