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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罗琳被控“仇恨犯罪”:“政治正确”对轰要到何时? | 快评
欧美社会在“政治正确”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唯我独尊目无余子,宽于律己严以待人,已是公众对某些“少数群体”的普遍感受。不少有识之士如马斯克惊呼“本来我还算左派,但现在坐标系不断往左移,甚至我被动成了右派”。讽刺的是,罗琳本人正是属于这种情况。 -
父亲的朋友们
我父亲陶亢德在1930年代当过《论语》《人间世》《宇宙风》等杂志的编辑,应该认识很多作家文人,但他从来不谈,我们子女对这些人可以说是一无所知。我第一次知道父亲原来有过辉煌,还是在1958年我大学毕业的时候。他告诉我他成了右派,我惶惑迷茫时,李赋宁先生告诉我,北大第三阅览室里有父亲的作品,叫《徒然小说集》。我借到书后,很震惊地看到序言是邹韬奋先生写的。邹先生还把他跟大名鼎鼎的高尔基相提并论。这件事对我影响之大难以言说。我发觉我不了解父亲。 -
杨维骏的三次选择
在大同小异的报道里,这位云南省政协前副主席成了‘凭借一己之力拉下大贪官’的斗士。而老人只是淡淡地表示乐观其成,‘这才开始’。” -
没有朴正熙,就没有现代韩国
韩国转型的两种可能:一种是像南美许多国家那样在民选政府/民粹主义与军政府/威权主义之间打摆子;另一种像韩国与智利那样是以右派威权主义打破这个恶性循环,令国家步入先进行列。 -
送别王果兄
人人都知道,被划为右派分子,被劳动教养,是极倒霉的事情。我被划为右派分子了,被劳动教养了,却得到了王果兄这样的朋友,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
一个人的政治运动史
在反右派斗争中,曾彦修是出版界排名第一的右派分子;又是第一个上《人民日报》的党内右派分子。这时候他是人民出版社五人小组的组长,正是他在主持本单位的反右派斗争。他这右派分子是他自己决定要划的。这大概是绝无仅有的了。 -
【《随笔》精选】我的老师黄药眠先生
在我和黄药眠先生接触中,我逐渐加深了对他的认识和了解,深深感到他确是一位有个性有思想有主见有骨气的人。与被划“右派”之前相比,他的工作和地位发生了极大落差,但看他平时仍保持淡然、坦然…… -
六十五年三段论
对于反右斗争,一些难友是从得意的巅峰突然坠入倒霉的谷底,这变化太大了。我虽然也落入了十八层地狱,却是从第十七层地狱落下来的,这变化的幅度相对来说要小一些。当右派,居然还给了我一个生活上的好处,让我找到了同为右派分子的爱人郑柏龄…… -
枪支与投票箱
“9·11”事件使共和党猛然间重新获得了这一传统优势。美国人再次感到自己极度脆弱——可能比共产主义时期更易受到直接攻击。爱国主义情绪随之高涨。民意调查显示,90%的美国人以身为美国人而自豪,而共和党人比民主党人感觉更强烈。 -
布什主义
布什主义清楚地表明,美国的政策将经常先发制人,而不是遏制或威慑。小布什对西点军校的学员说,冷战战略依然适用于“某些情况”,但“新的威胁要求我们有新的思维”。他解释道:“如果我们等着威胁完全变成现实,那就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