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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隆人的付费情感陪伴:AI公司与大V的另一条商业赛道
谢俊回忆,被克隆者将被采集基本信息,例如出生年月、星座、爱好、照片等,继而是声音。他得到了一份写有问题的提纲,需要对着专业录音设备读问题,给出答案。 谢俊的克隆人收费模式有两种,即情感模式与超级模式。若不付费,就只能有限制地进行文字交流,聊到一定程度后,聊天会自动中断,系统也会提醒付费。 小冰公司CEO李笛称,公司期望通过用户和克隆人之间的内容交互,不断推进二者的关系,甚至达到前者把后者视作“亲密家庭成员”的程度。 -
“我有病,我有抑郁症”:三岁小儿被母亲扔下高楼坠亡
据小区业主彭娜回忆,何某在对孩子动手之前,最先想扔的是婆婆,“老太婆被拖到那里(阳台)去,但她摔不动老太婆,体重太重了”。 南方周末记者获取的视频显示,何某一边拽着小儿子,一边带着哭腔大喊:“我有病,我有病,我有抑郁症。”据彭娜回忆,何某后面还有一句:“我养不起娃,要死一起死。” 高北陵解释,无论是事发后的善后,还是事发前的预防,国家都有完善的法律法规进行规范,但是因为精神疾病具有隐蔽性和偶发性,加之公众对其了解有限,所以精神疾病患者危害社会的情况时有发生。 -
445公里,走了四个月:战火下的中缅货运生意
“现在,货物一出国门,傣族山兵收一道‘过路费’,克钦军、德昂军再收一道,到了105码还要给缅甸政府交税,”蒋聪回忆着次数最多的一次上“税”,前前后后要给四次钱。 为了确保顺利通关报税,中缅物流从业者会从缅甸雇用报关员。物流商张新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多名报关员被缅政府以“资助地方武装”为由逮捕。 战争期间,哪支军队会收多少钱,边贸商、物流公司和货运司机心里都没底儿。 一些边贸商向南方周末记者透露,军阀拦住了救火团队,任由火势蔓延。缅甸消息称,约120辆货车被大火吞没。缅甸军方和同盟军相互指责是对方纵火。 -
回忆颜家人
枬生是我去西南联大那年赴美留学的,颜伯父出任驻美大使,带她一起走的。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次我要回船上到昆明去,是枬生姐妹俩坐家里的车一起到码头送我上的船。虽然是送别,我们的心情都不坏,我去联大,她将赴美,都是开始新的人生啊!什么离愁别绪的,一点没有。谁知一别四十年。一见面我们就拥抱到一起,大哭不止。枬生说,真像是一场梦…… -
托梦与谶纬,关于地下六合彩风潮的回忆丨记者过年
这种简单的赌博方式,经过各种人为的“赋魅”,开始变得迷雾重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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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陈建斌:回忆童年趣事,小时候挖土豆焖土豆
陈建斌:在泥地里挖个坑,把土豆放进去,盖起来。用土块在上面垒起一个小炉子,拾一些植物的根茎叶子放进去,点火把植物烧着。最烫的土和土豆都被焖在了地里。焖出来的土豆,皮“啪”就落下来,露出新鲜的肉,沙的,那是真正的、原始的土豆的味道。 -
高三学弟感谢多了“半个下午的自由”:教育不应只是“做卷子”
回忆高三,我的数学老师望着我们埋头苦干时曾惋惜地说:“正值大好青春,脑子最好使的时候,却在这一间教室里面对着堆叠如山的试卷。” -
回忆杀!他们居然二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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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名学生举报导师:“学术造假”之外的师生关系
刘毅获得研究生国家奖学金后,学院院媒曾刊发对他的专访。文章中,刘毅称黄飞若为“恩师”,遇到他是“人生大幸”,称赞黄在科研上为他指点迷津,生活上对他关怀备至。 在举报的前一个月,他们组会照常开,实验室的氛围与此前无异。“我们白天正常工作,等到晚上没人时熬夜准备。” 因此,黄飞若及两位博士后对于他们的举报计划毫无察觉。 王亮回忆,在刘毅和李青刚进实验室时,黄飞若就找杂志社为他们约稿,实验室的博士师兄也会为他们提供更多帮助。“因为他俩是老师更看重的人,老师对他们最好。” -
王子今回忆胡宝国 | “同”式人生的快乐和智趣
回想宝国的言行,好像“快乐”二字可以用来形容他周围的小气候,“快乐”似乎也正是他精神生活的底色。宝国所谓“快乐”,体现出对学术人生的真爱。这种真爱,当然是以深识为基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