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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骑手,为何躲在社保之外
限定条件下,北京灵活就业人员承担的三项社保缴费最高为7670.7元,最低为1882.0元,分别是同等收入城镇职工的2.2和2.8倍。 享受城镇职工养老保险,普遍有缴费超过15年的规定;医疗保险缴费年限一般为20-30年。而灵活就业人员频繁换岗,让其连续缴费,缺乏制度吸引力。 蔡继明认为,困境根源是过去把社会保障关系与劳动关系深度捆绑,由此形成“应有尽有”与“一无所有”的二分格局。 -
外卖员被算法规划逆行线路?应打破顾客、骑手与平台三方共谋 | 快评
纯粹从算法优化的角度来看,这种“共谋”可以优化顾客体验、增加骑手收入、提升平台效率,也降低了社会总成本,但其要付出的代价就是交通安全风险上升,让社会付出了额外的安全成本。 -
360万种改造成都的方式
成都正在成为“志愿之城”的典范城市。魏娜觉得,这是一种“微光成聚的过程”:“分开看都是小小的、很微观的,但是合在一起就是在致力于城市的治理和城市的幸福。” 在“文明兴蓉”平台上,志愿者们可以通过积分兑换相应权益。刘奕将其戏称为志愿服务方向的“淘宝”,有些社区也会上传激励物品。 成都人骨子里带有很强的公益情怀:“发生地震的2008年,实际上也可以称为成都志愿服务的元年。” 这样的微观治理发生在城市各个角落。外卖骑手在街头巷尾穿行,送餐途中亦在积极上传社会治理线索。发现共享单车乱放问题,将其规整好,就相当于获得两条线索的积分。 -
送外卖的大学教师:作家不晓骑手苦,“写的东西有什么价值”
“我当时在那站了得有一两分钟,脑子里想了很多。后来我想,我既然是来体验的,目前就是一个没有退路的、靠这个来谋生的人。如果被差评或者被投诉,会有扣钱这样的惩罚措施,我想绝大多数外卖员可能也就忍了,尤其是像我这样中年的。所以我也没有吭声,还是把垃圾提下去了。” -
临沂大学教师当骑手送外卖:亲身体验之后,我们如何理解平台经济?丨快评
对待顾客对小哥的投诉,平台不问是非曲直,宁屈小哥、不屈顾客,是不对的。小哥与顾客之间为何不能双向给评论?对劣迹斑斑的顾客,平台与小哥完全可以拒绝提供服务。平台“自利性罚款”、对投诉与纠纷“宁屈小哥、不屈顾客”的原则,说到底是平台在滥用自己的权力,对小哥进行服从性规训。 -
外卖小哥被困在投诉里?平台不应为讨好用户损害骑手利益丨快评
平台也可能借投诉来减少给外卖快递小哥支付的劳务费用。有用户投诉,平台不仅仅会取消小哥这一单的费用,还会额外处以罚款,罚款从小哥的劳务费中扣除,当然就减少了平台支出的费用。自身可以从用户投诉中获利,平台自然就没有动力公平公正地处理外卖快递小哥们的申诉。 (本文首发于2023年4月6日《南方周末》) -
外卖小哥“被个体户化”可怕吗?平台与骑手之间不是零和游戏丨快评
平台经济的开放性决定了,骑手可以从多家平台同时接单。如果要求平台把骑手一律纳为员工,将极大改变平台的形态。显然,平台对员工与个体户合作者的标准是完全不一样的,前者的要求会高很多。那些在多平台接单的行为就不会被容许,有些时间上不允许只能兼职做骑手的也成不了正式员工。 (本文首发于2023年3月16日《南方周末》) -
外卖骑手:城市的血液丨2022魅力人物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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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珠区快递员、外卖骑手临时安置点12日启用
有的快递员表示在外边住旅馆一天的费用得一百多元。有这样一个临时安置点,他们可以不用为住宿问题发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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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管控区城中村当骑手是怎样的体验
作为典型的城中村,位于海珠区南洲街道的后滘社区从10月30日被划定为临时管控区。外卖骑手黄学俊自小长在后滘村,熟悉当地环境。11月1日以来,他与当地15名骑手共同组成骑手志愿者小分队,打通物资配送最后一公里,将生活物资、外卖等送到居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