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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症儿童如何上学,特殊教育改革实验区将有新探索
在邓猛看来,学校是学生最应该去的地方,需要送教上门的学生是极少数。根据他的经验,很多孩子本来能上学,一旦送教上门的学生比例超过5%,“说明学校和地方政府在推卸责任”。 特殊教育的对象不光是智力障碍、听力和视力残疾、肢体残疾的孩子,普通学校中学习困难、注意力缺陷、多动症、情绪行为问题的儿童数量,远远超过特殊学校的残疾学生数量,“但一直没认识到他们也是特殊教育的对象”。 -
“毕不了业”的学生
他无法表达完整的意思,李玲英只能通过孙子的手势猜测他要什么,并忍受他不知缘由的愤怒。 送教上门成效也很难形成考核标准,老师只能“尽力做好”。这位曾经的乡村教师并未意识到,自己在填补的是特殊教育在基层的一处缝隙。 陈孝林不明白,自己的学生都能考上清北,家长们为什么一定要到县里、镇里买学区房? -
8年8万公里送教路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31个新增专业近半为工学”背后的学科变迁:新工科加速,文史哲暂缓
2021年31个新增本科专业中,14个工学、5个艺术学,其余分布于理学、经济学、管理学等。医学暂无新增专业,文学则连续两年缺席。 南京特殊教育师范学院拥有国内唯一独立设置的无障碍管理学院,该校近三年连续申报“无障碍管理”为新增专业,至今未获批。 自1997年尝试申请以来,西北政法多次申请法学一级学科博士学位授权点均未成功,是中国法学教育重镇“五院四系”中唯一没有博士学位授权点的高校。 (本文首发于2022年5月26日《南方周末》) -
“单考单招”还是普通高考:盲人考生只选一个公平吗?
“单考单招”是多年来实行特殊教育的教育体系,而普通高考,则是一条常规教育体系。残障考生参加普通高考,意味着跨越特殊教育体系,其中要逾越的障碍,是普通考生难以想象的“沟壑”,因为两种体系相差极大,相对隔离又独立。 (本文首发于2020年8月20日《南方周末》) -
被疫情放大的生存困境 ——特殊教育机构“步履维艰”
不少社会服务机构在疫情中面临困境,平日利润空间有限,现金储备较为紧张,眼下复课时间不确定,租金和教学的特殊性都带来了经营的沉重压力。 胡弘一直坚持机构的公益性。此次疫情的冲击,让她产生了新想法,“是不是以后让机构更加商业化,转变薄利的运作模式,才能应对冲击。” (本文首发于2020年5月14日《南方周末》) -
残疾大学生求学怎样无障碍
“不能因为某一个学生写信就对某一个人特殊关照,要整体、系统地来考虑残疾大学生的特殊教育问题。” -
贫困听障儿童回归社会前的黎明
“康复一名聋儿,挽救一个家庭。”“你别看他们听不到,语言能力不好,但是沟通起来,什么都可以。” -
我虽目盲,期待梦圆
我虽目盲,但也希望“看到”特教特办能真正实现。我只想学有所成,不要成为父母的累赘。 -
一个自闭症孩子的艰难复学路
19位家长的一封联名信,将深圳自闭症孩子李孟赶出了校园,这已是他第四次失去了心爱的课桌。在中国,自闭症患者已超160万之众,但由于公众认知的淡薄,传统观念的偏见,专业支持系统和教育的缺失,他们仍被排斥在正常生活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