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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鼎新“去职风波”:社会学界的“高平陵之变”? | 快评
学术界并不能自外于全社会,社会上存在的那些问题,象牙塔里也都存在,甚至可能还更为突出,这一点无分中西都是如此。美国公众对于“社会学”的学术成果也多有微词,早已有民意认为“美国社会学产出的只是一大堆后现代垃圾”。因此,以“文化乡愁”的情绪先入为主“站队知识分子”不仅并不一定符合事实,甚至还可能会让问题失焦。 -
刘长:从南周记者到刑辩律师,接力推动冤案平反丨不惑 2024
我总是告诉自己,写作才是终身志业,所谓“活着为了讲述”。 帮助李锦莲的老人们,秉持着“先天下之忧而忧”的知识分子传统。刘长相信,无论做记者还是律师,都在继承这一传统。 -
林贤治:“以记忆对抗遗忘”
“由于个人记忆,包括口述实录等提供了事实性,历史呈现出的面貌才是有血有肉、真实可靠的。历史不同于历史教材,历史是客观存在,有它的稳定性;而历史书是开放的、多元的,可以而且应当不断地加以修正和重构,以期更趋近于历史本身。因此,记忆极其重要”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犹太人向左,以色列向右:从知识分子幼稚病到游民心态
中国思想家孟子说过,“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已。”这同样能解释为何新移民群体多“游民心态”,而本土民族或扎根几代人的旧移民,往往倾向保守主义。 -
我所理解的五千年中华文明之精华
现代的知识分子需要传承士的精神,既要阐释和延续伟大的中华古代文明,也要因时而“作”,探索新的哲学之理、制度之理与科学之理。 -
帕累托去世100周年:我们的世界要“帕累托改进”何其难也
帕累托认为,“理性主义”不过是另一种“知识分子的宗教”(intellectual religion);又认为“历史是贵族的坟墓”。 -
“性同意”可能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史航的推荐语正是巧言令色的代表:“走过危机四伏的成长,我们每个人都是青春的幸存者。”他作为一个中年男性知识分子,用“我们每个人”这种偷换概念式的模糊化的主体,将自己与房思琪的权力位置、经验和性别的差异草草抹除。 难道文学与艺术的从业者,就拥有道德的豁免权吗? -
知识分子的源头是“巫”,但不能神化这个群体
如索维尔所言,人对社会的了解是非常有限的,再厉害的知识分子亦然,对宇宙的了解就更有限了,即便科学昌明,科学理论之中仍然存在大量假设的成分,而且也还是在不断修正。 如果“知识分子”的理论体系没太大问题,践行起来就会比较顺畅;如果有问题,那一定会在践行中反映出来,这个时候,他若是反思,则会承认其理论体系有问题;若是视而不见,甚至“理论与事实不合时,就修改事实”,则会被大众发现猫腻。 -
舞台上的民国知识分子故事,如何打动了当下的观众?
在价值观震荡的青年时期,一群志同道合的人成为朋友,彼此投契,共同成长。这群人希望能每年创排演一部话剧,从二十出头一直演到三十出头,再去演绎哀乐中年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众声喧哗的时代,专家学者应该如何走向公众?
近年来,一些专家和学者因为言论前后不一,屡被打脸,也丧失了不少公信力,去“启蒙”也少了不少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