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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党“期中考”败北,韩国总统尹锡悦正在“失民心”
在韩国国会前议员刘承旼眼中,“尹锡悦失去民心”的原因有两点:一是执政党政府过去两年在民生经济问题上失败了,二是以“公正检察官”形象上台的尹锡悦让民众看到更多不公正的事情。 面对大葱风波、医疗改革等难题,尹锡悦“期中考”败北已是注定。外加尹锡悦一向拒绝承认亲属贿赂行为,韩国舆论界对其国民力量党早已产生了“信任危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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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蔡元培回北大读书?名字的神奇力量
近日,“北大考生蔡元培”引发舆论关注。北大国际关系学院硕士复试成绩信息显示,考生蔡元培复试成绩仍是专业第一,其与上世纪上半叶北大老校长同名引发热议。北大回应,是否录取这名考生仍然要等待最终名单出炉。 与名人重名并不少见。战国时代有赵国名相蔺相如,西汉也有个文人叫司马相如;战国四公子之信陵君叫魏无忌,唐朝有名相叫长孙无忌。这两个案例,都是后人仰慕前人而故意取的重名,要么是父母所取,要么是自己后来改名。 而即便是在当代,不少重名也都会引发公众的兴趣。以明史专家张献忠为例,其“张献忠研究张献忠,为史上的张献忠洗冤”一度成为坊间热议的话题。 心理学素有“自我归因”理论:一个人越是希望成为什么样的人,他就越会在任何可能的地方加强心理暗示,让自己尽可能地贴近那个心目中的理想型人格,取名/改名就是最常见的一种心理暗示,其动机不仅是追慕前人,也隐含着自己的人生志向。 北大考生蔡元培”的新闻也显示,原始思维仍然影响着现代人,取一个好名字,依然有不可小觑的正面价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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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年资医生超九成罢工,被吊销执照大不了重新高考?丨硬核唠科
最近一个多月,韩国有超九成年轻医生参与罢工,大量患者投医无门。截至3月8日,已有近5000名医生面临禁业处分。 今年2月,韩国政府强硬推行医学院扩招。这一决定引发众多医生抗议,却获得了公众舆论一边倒的支持。韩国医生延续二十多年的高收入神话可能要画上句号。 2000年以来,韩国医学专业的招生规模一直只有3000多人。医学院日渐成为韩国高考最卷的专业。有的医学院近三年来八成新生都是复读生。 -
宾利车主高架桥上捅人:从“安全焦虑”到“经营纠纷” | 快评
体面人应该追求“斗而不破”“有理有利有节”,发动道理/法理攻击或反攻击,实施程序攻击或反攻击,尽量在内部合法渠道内来解决冲突;如果对方突破这些原则,诉诸外部舆论,发动抹黑歪曲的舆论攻击,或者实施物理攻击,那你可以正当防卫、对等反击。 -
“算计”和“计算”:2023年几场“控脑”战怎么打的?
借助互联网,作战双方能够广泛快速实现对手认知数据采集和认知态势感知,为分析对手的政治信仰、价值观念、民族情感、舆论立场等提供支撑。而据此设计符合对手思维习惯和感知风格的信息“弹药”,是提升认知域杀伤效果的关键。 俄乌冲突中,关于俄罗斯总统普京和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的深度伪造虚假短视频广泛传播于社交平台,而针对国家元首的深度伪造行为,也被认为是一种新的认知战方式。 智能传播能全维全时全域塑造用户与信息之间的关系,使舆论引导、观念塑造和行为导控变得更加便捷,日益成为“控脑武器”,并逐步发展出一整套认知操纵的实践手法。 (本文首发于2024年2月22日《南方周末》) -
币安被放血超70亿美元:创立者赵长鹏落入美国司法陷阱?
没有学者辩护,缺乏公众舆论声援,在至高的观念市场,赵长鹏一败涂地。他与美国政府抗衡的力量,可能还不如一个二三线明星。这个看似强大的传奇人物,其实非常弱小。弱到司法部门一纸通缉令,他就人身安全难保;即使投案自首,美国相关政府部门都能进来宰一刀。 -
11名学生联合举报导师:“不愿用造假成果毕业”
“立即成立工作专班,启动调查程序,对学术不端行为零容忍,将依据调查结论按规定做出处理。” 举报的矛头直指学术造假。他们用过百页的篇幅,对这些论文条分缕析,列举数据篡改、图片篡改、重复使用等问题。 “教师所在学院已经无法处理,需要学校出面,并请求第三方评估,这样可以让问题回到学术层面,并保证公正与公平。以此回到事实本身,而不是舆论和集体情绪,这对老师和学生都是最好的。” -
防控未成年人犯罪,除了降低刑责年龄还能怎么办?
每当有低龄未成年人发生恶性触法和犯罪事件,往往会引发“继续降低刑责年龄”和“拿熊孩子没办法”的舆论声响。 但一味降低刑责年龄并不能达到特殊预防效果,关键还在于如何使未达刑事责任的触刑未成年人能够得到有效的矫治。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
“男子打媳妇”假消息冲上热搜第一:狂欢反映网络舆论生态 | 快评
这样一条充斥着虚假信息的微博登上社媒热搜榜第一,正是当前网络舆论生态的一种反映。在当前的网络舆论环境中,“男女对立”“恐婚”之类的消息,往往会受到极大的关注,吸引巨大的流量。一些自媒体深谙流量密码,特意发布挑起性别对立的话题,吸引眼球。甚至一些机构媒体的从业人员,也放弃了客观报道的职业操守,使用春秋笔法,来迎合网络情绪。 -
告别朱令,记住朱令
这本是一场预计八十多人参加的小范围送别。但实际到场人数超过了150人,有人在早上八点前已经到达现场,也有人从外地赶来。 从1995年北大学生为她向世界互联网发出第一封求助信,到舆论讨论阵地从BBS到短视频的迁移,一个家庭的极致悲剧,背后也是一场带有时代烙印的追问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