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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锦 | 诗歌注释传统和《诗歌名物百例》
扬之水先生读书极博,看来更钟情于诗词,以之入手作名物考证,很早出版了《诗经名物新证》《古诗文名物新证》,后来遍及全面的名物考证。近来将研究成果删繁就简,重新编撰一册《诗歌名物百例》,并明确说是为注释诗歌而作。可以不夸张地讲,这是诗歌注释传统转向历程中的一个事件。 -
补叙海子:诗人之前,远方之外
1990年代初,他的长诗《土地》和《海子、骆一禾作品集》相继出版。收到样书后,查振全、操彩竹、查曙明、查训成,终于知道他们的儿子、他们的哥哥海生,不仅是15岁考上北大的天才、中国政法大学的青年教师,还是诗人海子。 研究会成员们寻找着海子的诗歌意象与家乡风物之间的关系,“如果能像《日记》带火德令哈一样,带火安庆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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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不止“春暖花开”|那年今日
海子,原名查海生,1964年3月24日出生于安徽省安庆市怀宁县高河镇查湾村。10岁上中学,15岁考入北大法律系,18岁开始诗歌创作,25岁卧轨自戕。今年是海子诞辰60周年,也是海子去世35周年。 从1984年的成名作《亚洲铜》到1989年3月14日的最后一首诗,海子用超乎寻常的热情和勤奋,创作了近200万字的作品。其中,世人皆向往那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却无人知晓这些抒情短诗只是他诗歌理想中的点缀。他说:“我不想成为一名抒情诗人,或一位戏剧诗人,甚至不想成为一名史诗诗人。我只想融合中国的行动,成就一种民族和人类的结合,诗和真理合一的大诗。”在这个春天,一起来读不只会抒情的海子。 -
张宪光读《弗罗斯特集》 | “允许诗歌流着泪去走它自己的路”
请时时记住一个值得记住的事实:有一种叫“受到尊重”的成功,而这种成功是靠不住的。它是指一种由少数被认为懂行的评论家吹出来的成功。但若要真正达到以诗人的身份独立于世的境地,我必须走出这个圈子去面对成千上万买我的书的普通读者。我也许没有能力做到这点,但我坚信这样做会有益处——在这一点上你不必为我担心。我想成为一个雅俗共赏的诗人。我不能像我的朋友庞德那样,以成为那帮高雅之士的鱼子酱而沾沾自喜。 -
姐姐诗歌| 记者过年
“我希望女性在拿起笔的时候,去书写的时候,她就有了自己的房间” -
演员陈建斌:不能创作概念,得创作人
“其实我对周围的人也挺好奇的,但是我有一个问题,不愿意花费很多客套的过程,”陈建斌对南方周末说,“不像书,你一打开,它就在那等你。” “诗歌是我重要的消遣方式。当某一个时刻你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就可以寻章摘句,因为它就在你脑子里,而且很简单。你可以雕琢:哎,这词这样说好吗,还是倒过来说?” -
漂洋过海的中国古代诗人:从国外“回来”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
诗人们在国外读者眼中的形象,难免经历误读,如同他们的诗作,在西方译者笔下,显现出不同程度的变形。 一千多年以后,赖特站在波涛汹涌的密西西比河岸边,同为孤独的旅人,他遥想起中国古代诗人白居易曾沿着长江逆流而上。赖特对白居易的身世背景了如指掌,这份异代神交的情谊,已超出对其诗歌才华的欣赏,更多的是一种性情与品格上的契合。 -
如果没有诗歌,他的人生会不会更好?清代裁缝诗人吴鹍的故事
回顾吴鹍的一生,他作诗人,不知是他人生之幸还是不幸。为了诗,他抛弃了裁缝这个赖以谋生的职业,被亲人误解,遭乡人鄙薄,最终沦为赌徒,抛妻弃子,甚至变身仆人,最后又无处安身,出家为僧。如果没有诗,他的人生会不会平安静好? -
2023文化原创榜|年度关注·AI狂飙
如果说数学、围棋、诗歌和音乐,曾是人类文化引以为傲的皇冠上的宝石,那么AI早已示范了,宝石可以是它的囊中之物。 -
诗人陈年喜:文学是个体和时代的载体|N-TALK文学之夜
在古老的叶尔羌河边,有时候我经常会看见几个人,无声无息把一个死了的人抬到山脚下简单埋掉,天地巨大,时光漫长,这些人显得那么微小、缓慢。 现在回过头看,矿山时期的写作,可能才是真正的写作,它基于生命,基于血肉,也基于生活和生活现场。